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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這句話非常欣賞,以至二十多年後他在命令州郡舉薦賢才的詔書中還說“蓋有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人。”武帝始終將自己定位為一位“常人所異”的帝王,他一生中所用的也確實多是“非常之人”,做的是“非常之事”,成的是“非常之功”,讓平庸的後人感到不可思議。只所提到他,是因為那個時代,和今天的“解放思想”的時代非常相近。這位非常之帝,啟用了很多非常之人,建立了很多非常之功。也許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必須遵循的“傳統”。作為天下至尊,他從不缺乏勃勃雄心、豐富的想象力和堅強的意志;更重要的是,他手中握有空前強大的皇權,可以把任何想法付諸實踐。於是,在他身邊很快聚集起一批形形色色的“非常之人”。
接下來,我們看看經文怎麼說。 當下,須菩提領會了經文的內涵,喜極而泣。說:“世上最該受到尊重的人,您的話如此深刻透徹,我自從得慧眼以來,還是頭一次聽到。最該受到尊重的人,以後有人看到《金剛經》,並能夠深刻領會其中的真諦,肯定會產生向善求道之心,以至於*見性,生成實相,遠離虛妄。要知道這個人,就會功德無量。最該受到尊重的人,我知道‘實相’只是一種稱謂。今天現場聽到《金剛經》,我理解了它,信仰它,用它所講的道理來修行,這並不奇怪,我考慮的是幾百年後甚至幾千後,如果有人學習了這部經典,也能理解、信仰和受持,那麼這個人的智慧絕對是世間少有的。因為這能證明?此人的內心沒有自我、他人、眾生和高低長幼的概念。為什這樣說呢?因為,這一切只是假相,是暫時的和虛妄的。只有我們看透了世間所有的虛無飄渺,才能真正在內盡深入有所領悟,才能撥雲見日,發現真理。”
佛聞言嘉許地說:“你說得對,你說得對。如果有人聽說了這部經之後,內心不恐慌、不畏懼,那麼此人確實具有大智慧,是個希有的非常之人。須菩提啊,我所說的大智慧,仍是一種指代,並非真實存在。須菩提,要達到大智慧的境界首先要能夠忍辱。忍辱也只是一種稱謂,不要被手指擋住太陽,要關注忍辱的內涵。比如,我曾經為歌利王割截身體,那時,我的內心沒有自我、他人、眾生和高低長幼的概念,如果我有這些概念,我的內心就會產生怨恨。很早以前我作忍辱仙人的時候,內心就已經能達到‘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的境界了。所以,須菩提啊,要透過現象看到本質,不要把現象和感覺做為思考問題依據,應該以變化的觀點看待問題,如果有所執著,往往會產生偏見。
佛本本身也是一位非常之人,比如,佛曾經被歌利王割截身體;歌利王是過去印度一位名王,不過印度不注重歷史,這種歷史資料只有在佛經裡才找得到。這位當時歷史上的名王非常殘暴,那個時候,釋迦牟尼是個修道的人,相當有成就,到達菩薩地了;雖然是緣覺身,無佛出世自己也會悟道,後來歌利王因鬧意見要殺釋迦。他說,你既然是修道的人,我要殺你,你會不會嗔恨?釋迦佛說:此心絕對清淨,假使我起一念嗔心,你把我四肢分解割掉後,我就不能復元,結果歌利王一節一節把他割了。釋迦牟尼沒有喊一聲唉唷,心裡頭也沒有起一念恨他的心理,只有一念慈悲心。完了以後,歌利王要求證明,釋迦牟尼說,假使一個菩薩的慈悲心是真的話,我的身體就馬上覆元,結果他立刻復元了,又活起來。這個故事比耶穌的復活厲害多了,所以佛說,昔為歌利王割截身體,他在當時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佛把自己本身的故事,說給我們修行的人做個榜樣;當然,並不希望我們被別人割了作試驗。現在不必談割截身體了,叫你不說話你就受不了,叫你坐著不動也受不了,其實這個就是忍辱與禪定、般若的道理;只因為智慧不夠,悟道並沒有透徹,所以你受不了。這種事,也只有佛可以平靜的承受。換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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