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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衡反問：&ldo;你需要嗎？&rdo;

顧寒山再問：&ldo;你這麼殷勤套近乎是有什麼目的？&rdo;

這話說得，要不是他為了公務真是不想搭理她。向衡穩住耐心，答：&ldo;我剛才不是告訴你，我全懂了，我還打算幫助你。所以現在就是我在跟你進一步熟悉，在試圖幫助你的過程。&rdo;

顧寒山想了想，再問：&ldo;那我需要幫助你什麼？&rdo;

&ldo;不需要。&rdo;

顧寒山搖頭：&ldo;我爸說人際關係裡，感情都是脆弱的，只有利益才能牢固。還是有交換會比較好。&rdo;

&ldo;所以不關你的事，你也要主動報警，當個目擊證人。想讓警察覺得你有價值，這樣好交換？&rdo;

&ldo;是的。&rdo;

&ldo;那如果沒這麼巧看到這個兇手呢？&rdo;向衡拉開駕駛座車門，示意顧寒山上車。

&ldo;能報警的事很多呀。隨便走走就能遇到。&rdo;顧寒山上車主動綁好安全帶，坐得很端正。

&ldo;隨便走走就能遇到？&rdo;向衡被她的語氣逗笑。

&ldo;比如去醫院逛逛，廁所門板上都貼著代孕廣告。我一打電話就能找著騙我賣卵代孕的。&rdo;

向衡笑不出來了：&ldo;別去碰這些行嗎？&rdo;萬一真被騙了還了得，這姑娘也沒個家長盯著。

&ldo;沒打呢。我覺得太麻煩。還得讓騙子覺得我真會上當。&rdo;

向衡鬆口氣：&ldo;你怎麼會看到這些廣告？&rdo;

&ldo;為什麼看不到？&rdo;

&ldo;代孕賣卵怎麼會貼到精神科去。&rdo;

&ldo;我是女生啊，我會痛經去看婦科的。神探。&rdo;

向衡：&ldo;……&rdo;這位妹妹情感交流不太行，嘲諷技能滿級。

&ldo;旁邊就是產科。當然你肯定沒機會去。&rdo;

&ldo;我怎麼沒機會。我雖然是男的不能生，但我老婆是女的。&rdo;

&ldo;你有嗎？老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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