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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媳婦兒?」
「怎麼樣,夠不夠接地氣?要知道過去我的字典裡可都是父親大人和我媽咪之類的用詞。」
顯然,史棣文的「故事」比付荷的更上層樓。
付荷一動不動,屏息凝神。
接著,史棣文噗嗤一笑:「你該不會當真了吧?e on,我可是史棣文啊,我可是中西通吃的steven啊!」
「無聊。」付荷慢悠悠地翻了個白眼。
二人分頭上了車。
但不等發車,車頭的史棣文便來找車尾的付荷了。
當時,付荷正要致電她的客戶陶女士。
就在不久前,陶女士「懷疑」史棣文是她的老鄉,名叫史弟,是個苦出身。那時候的付荷一笑而過,無意於一探究竟,什麼老不老鄉,改不改名,忘不忘本都是他的自由。
但現在不一樣了。
現在史棣文的「故事」和史弟這個主人公對上了號,那麼……已婚?
付荷無法接受她懷了一個已婚男人的孩子,無法接受大壯的起跑線一退再退,再退……便是懸崖峭壁。總之,她正要找陶女士刨根問底。
付荷坐在三人一排的中間,史棣文拿著他的車票問過道的壯漢:「這位帥哥,能不能行個方便?」
漫漫車廂路令壯漢望而卻步,對史棣文連連擺手。
☆、厚福
史棣文也不死纏爛打,隔著壯漢對付荷發嗲:「哈尼,要不要吃水果?這空調口直吹哦……喏,多喝水,面板才能好好哦。乖,等下就給你抱抱。」
連付荷都在反胃酸了,更不要說壯漢了。
史棣文得逞,落了座。
全程三十分鐘,史棣文閉目養神,一句話沒說,也沒碰付荷一根汗毛,就在她旁邊像蠟像一樣小憩了半個小時。這要是被那個壯漢知道了,該有多冤?大兄弟,你好歹說點什麼,做點什麼,也不枉費我暴走了八個車廂是不是?
至於付荷,她知道史棣文越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越代表他的「故事」……是真的。
下車前,付荷來不及遣詞造句:「史棣文,如果你的故事是真的,你別說入贅了,連結婚……我是說再婚,連再婚都是不可能的吧?」
史棣文懶洋洋地起身:「不可能,婚姻這東西又不是多多益善,有一段夠了。」
出了火車站,付荷對史棣文說要先去個地方,便一個人上了計程車。
司機問她去哪,她說先開著。
然後,她致電了陶女士。
該來的總會來,躲得了這個把小時,躲不了一輩子。
付荷問得直接:「陶姐,您上回跟我提到的同鄉史弟,他在老家有沒有娶妻?」
陶女士回答得直接:「喲,得十來年了。」
付荷的腦袋嗡的一聲,什麼心理準不準備的,都白做。
陶女士繼續道:「擱老家娶妻生子都是二十出頭抓抓緊就辦了,哪像城裡人,三十好幾都還晃晃蕩盪。」
付荷被當頭一棒:「生子?您說他有孩子?」
「我是說大多數人,娶妻生子那還不一條龍?史弟他倒是沒有,那會兒還上學呢不是?」
付荷接下來的問題是多餘了:「他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就是個鄉下女人。妹妹,你這沒頭沒腦的,怎麼關心上他了?」
付荷斬釘截鐵:「不關心,我一點都不關心。」
結束通話電話後,付荷讓司機去最近的一家醫院。司機呆頭呆腦,說前面有一家口腔醫院。付荷不得不補充,說去最近的一家能做無痛人流的醫院。
途中,付荷一直在憋笑。
她算計了所有人,以算計史棣文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