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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p;如果，如果你最先認識的是我而不是陳一凡，你會不會，會不會有一丁點喜歡上我？&rdo;

劉念輕輕掙開她的手，&ldo;對不起。&rdo;

&ldo;劉念！你會後悔的！&rdo;春雨徹底崩潰，&ldo;我明天就回國加入老宋的合作！你一定會後悔的！&rdo;

&ldo;那是你的選擇。&rdo;劉念開啟門，微笑，&ldo;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和四大集團合作了，不是嗎？&rdo;

春雨臉色瞬間慘白，跌坐在椅子上，&ldo;你……你在說什麼？&rdo;

&ldo;我不說，不代表我不知道。&rdo;劉念悲憫地看著春雨，&ldo;你在明德的五年的確幫了我們很多，所以我不想計較你曾經和他們勾結的錯誤。功過相抵，從此我們兩不相欠，你……也不要再出現在我和一凡面前了。&rdo;

春雨彷彿像一條脫離了水的魚，激烈又絕望地喘息著，眼睜睜看著劉念出門快步向陳一凡走過去。

手心刺痛，她低頭去看才發現原本雪白嬌嫩的掌心已經被自己的指甲劃得全是血痕。

劉念，當真是無情啊。

第88章 曾經

春雨給自己叫了一杯酒，擦乾了眼淚開始借酒消愁。

她是真的不明白陳一凡到底比自己好在了哪裡，為什麼劉念滿心只有她一個呢？

劉念剛剛花四十個億拿下理想國專案時，公司董事股東紛紛不滿，說劉念狂妄自大，要整個明德來陪他冒險。最最應該支援劉唸的陳一凡卻一心想著怎麼幫助家裡剛剛破產的柳青陽，哪怕和劉念見面也只有爭吵和指責。

僅僅為了那一張和梅恆相像的臉，陳一凡就可以對陪伴多年的劉念不管不顧，對整個明德的危機置若罔聞。

春雨從那時開始怨恨陳一凡，也決心要拆散他們，由自己來守護劉念。

春雨藉助特別助理的身份彈壓安撫了董事會，又在劉念深夜處理檔案時默默陪伴，她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相信自己的一片誠心可以打動劉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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