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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念一字一句地解釋，想把一切說的黑白分明，對錯明顯，然後劃清界線，再不往來，&ldo;如果我對你的溫和和器重讓你誤會了，是我不對，我道歉。&rdo;

&ldo;不是你，是陳總。&rdo;春雨低下頭，終究忍不住心裡的怨恨和苦澀，&ldo;陳總早就知道我喜歡你，還特地安排我為你處理很多事……她甚至親口對我說過你們兩個之間根本只是合作夥伴，不曾有也不會有愛情。她說只要我溫柔以待，你一定會愛上我，她也會笑著祝福我們。&rdo;

劉念笑容篤定，不耐煩地看了看手錶，&ldo;一凡不會這麼說。就算她當時的確不喜歡我，那也是那時我做的不夠好。如果你只是像和我說這些，抱歉，我聽不下去了。&rdo;

第87章 哀求

&ldo;那如果我說老宋昨天聯絡了我呢？&rdo;春雨看著劉念馬上就要踏出門的背影，悲從心來，忍不住哽咽道，&ldo;你也還是不願意坐著和我喝一杯咖啡，好好聊聊嗎。&rdo;

劉唸的腳步頓住，卻沒有回頭，&ldo;你已經不是我們集團的人，你和誰聯絡合作，也與我們無關。&rdo;

劉念用詞總是這樣精確，一句&ldo;我們&rdo;和&ldo;你&rdo;，總能把關係劃分的明確又乾脆，彷彿他們天生就是兩種不同的人，不會有任何交集。

春雨苦笑，&ldo;你們的念凡集團嗎？真是個好名字。&rdo;

&ldo;你怎麼知道？&rdo;劉念有些錯愕，集團剛剛起步，連國內蘇城都還沒開始宣傳，春雨身在國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ldo;你還在調查我們？&rdo;

&ldo;與其說調查，不如說是關心。&rdo;春雨神情戚惶，帶著視死如歸的決絕，&ldo;你說的對，我早就和你們的集團沒有關係了，我早就該死心了。老宋的合作請求我也本來不打算接下……但今天蒼天讓我遇見你，我就不能不再拼搏一把！&rdo;

劉念饒有興趣地回頭打量著春雨，&ldo;你想做什麼？&rdo;

春雨冷笑，&ldo;我的能力你是清楚的，如果不是我對你……我根本不會做一個區區助理。何況我瞭解你和陳總的行事風格，如果我真的選擇回國和老宋合作，念凡集團將會有一個很強勁的對手。&rdo;

劉念失笑，&ldo;你是打算報復我們了，所以先來個預警？&rdo;

&ldo;不，因為無論到什麼時候，我都不想真的與你為敵。&rdo;春雨一雙溫柔多情的眼睛裡全都是哀傷，&ldo;我想給彼此一個機會――只要你一句話，我會放棄和老宋合作，轉而回國幫助你和陳總，一心一意，用盡全力――只要你肯用一句話哪怕一個字挽留我。&rdo;

&ldo;你願意和誰合作是你的事，於我無關，於陳總更無關。&rdo;劉念毫不留情，拒絕地乾脆利落，&ldo;念凡集團不需要你。&rdo;

春雨不可置信地低聲吼道，&ldo;我都這樣放低姿態來懇求你……你就這樣恨我，哪怕願意我做你們的敵人，也不肯給我多見你的機會嗎？&rdo;

劉念輕輕嘆氣，可以放柔聲音安撫，&ldo;春雨，你是個聰明的好女孩。你值得擁有更好的愛情，而不是執著於我。&rdo;

春雨的淚水簌簌地落下來，一點點打濕了精美的妝容，她固執的抓住劉唸的衣袖垂死掙扎，&ldo;我已經執著了這麼多年了，我不知道自己比陳總差了什麼，我現在想問你…&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