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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殿下，臣現在對您說的話，您可要千萬放在心上。&rdo;

&ldo;嗯，念光記住了。&rdo;

&ldo;乖孩子。&rdo;

第34章 決定

劉歆曄躺在床上，模模糊糊聽見一個人在呼喚自己，那聲音極其飄渺，讓人不由自主的恐慌。

&ldo;你是誰？&rdo;劉歆曄在心底發問，隱隱約約瞧見角落裡顯現出人影來，身形瘦削，看不清模樣。

&ldo;你是誰？&rdo;劉歆曄再次問道，那個影子低下頭，咯咯地笑著：&ldo;王兄不記得我了？&rdo;

聽到這個稱呼的君王心頭一顫：&ldo;照雲？&rdo;

&ldo;王兄真聰明！&rdo;那影子笑著，&ldo;那王兄再猜一猜，我來這兒是做什麼的？&rdo;

&ldo;為了渝州大水之事？&rdo;

&ldo;不錯！&rdo;劉照雲說道，&ldo;我已經將憫之送過去了，現在想來請王兄。&rdo;

&ldo;那個鬼神是你？&rdo;劉歆曄大驚，&ldo;為什麼這麼做？就算你不來，孤也會去的。&rdo;

&ldo;是你去，還是派人去？&rdo;劉照雲似是不屑，&ldo;說得好聽些，王兄事務繁忙，又是九尊之軀，哪能去那種地方？說得不好聽些，這朝堂之中，有幾個是向著王兄的？有幾個是有真材實料的？又有幾個是願意為了我大齊百姓鞠躬盡瘁的？魏書海死了，憫之死了，這人心早就散了。&rdo;

&ldo;你是仗著自己成了鬼魂，孤不敢治你的罪麼？&rdo;劉歆曄慘澹地笑著，&ldo;孤都懂的，都懂的。可孤若是有辦法，豈會是現在這般模樣？那殷琦狡詐無比，孤也想‐‐&rdo;

&ldo;當真都是護國公的錯麼？&rdo;劉照雲打斷了劉歆曄的話，&ldo;王兄，有些事情，還是放下心裡的猜忌去看比較好。&rdo;

&ldo;可孤心中的偏見也是殷琦造成的，若不是他執意不肯交出兵權，又結黨營私，意圖謀反‐‐&rdo;

&ldo;這手握兵權是真的，結黨營私也是真的，但這意圖謀反倒不見得，&rdo;劉照雲搖搖頭，&ldo;罷了與其在這邊爭論，不如王兄自己去看看。&rdo;

&ldo;如何去呢，難不成像你這樣，變成個鬼飄過去？&rdo;劉歆曄似乎想緩和下緊張的氣氛，開起了玩笑，劉照雲性子好，便順著他的話講：&ldo;我可沒這麼大本事，萬一靈魂出竅回不去了怎麼辦？瞿天師不得滅了我？&rdo;

&ldo;那該如何呢？&rdo;

&ldo;裝病啊！&rdo;劉照雲指了指自己，&ldo;不能浪費了我一番苦心。&rdo;

&ldo;原來作亂的是你！&rdo;劉歆曄打趣道，&ldo;我說怎麼好好的就昏過去了呢！&rdo;

&ldo;這不正遂了王兄的意嗎？&rdo;劉照雲笑了笑，看看天，說道，&ldo;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王兄盡做出決定，憫之那邊我會替你照看好的。&rdo;

&ldo;他還好嗎？&rdo;劉歆曄問道，但飄渺的人影已然不見，他下意識地起身去追，忽然就睜開了眼睛。

&ldo;王兄你醒了？&rdo;

&ldo;蕎兒？&rdo;劉歆曄茫然的看了眼四周，熟悉的寢宮，李笑荷，殷月堯，照雲的兩個孩子。

&ldo;父王。&rdo;念光小小的身子跪在床前，滿眼都是擔憂，劉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