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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睿笑了，說：&ldo;我只是提供一種推測。&rdo;

&ldo;楊凜，我覺得你剛才說的是對的，兇手和被害人可能根本就不認識，所以我們應該把重點放在案發當天現場的情況。&rdo;老朱說，&ldo;你帶著呂成到公園摸一摸，沒準能找到點線索。&rdo;

&ldo;沒問題。&rdo;楊凜說。

&ldo;對了，第一起案子現場排查得怎麼樣了？&rdo;老朱問。

&ldo;孫亮還在帶人在酒吧附近查，不過沒什麼結果。&rdo;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章了，感謝大家的支援哦哦哦

ps:不懂為啥□□仨字要被和諧。□□和苯□□被和諧也就算了，畢竟有毒o_o

☆、第十章整容殺人魔（四） 公用電話

杜曄下課後，收拾好書包準備回楊凜家。

在校門口，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舊皮衣，牛仔褲，短皮靴，鬆鬆垮垮的站姿，還有那時而桀驁不馴時而憨厚的眼神。

&ldo;楊警官，你來了。&rdo;杜曄淡淡地笑著向楊凜打招呼。

楊凜看得出，杜曄好像沒有開始時那麼牴觸他了，於是也笑著說：&ldo;我來就是告訴你，郭凡他家人應該不會再找你事兒了，你要是想回學校住就回學校住，不用再擔心了。&rdo;

&ldo;好。&rdo;杜曄回答。

楊凜看看手錶：&ldo;呦！六點多了！&rdo;他故意做出驚訝的表情，演技拙劣，&ldo;沒吃晚飯吧，我請你吃飯怎麼樣？&rdo;

杜曄看到他的樣子，有些想笑：&ldo;楊警官不是很忙嗎？還有時間請我吃飯？&rdo;

&ldo;飯總是要吃的，不然哪有力氣抓壞人……還有，你上次給我提供線索，我還沒感謝你呢。&rdo;

學校附近的韓餐館，服務員端上來兩份冒熱氣的石鍋拌飯。

杜曄捅破荷包蛋的流黃，問：&ldo;楊警官，兇手抓到了嗎？&rdo;

楊凜還是那麼狼吞虎嚥：&ldo;還沒有。&rdo;

&ldo;哦。&rdo;

楊凜突然放下勺子，饒有興趣地問杜曄：&ldo;既然你已經看過案發現場的照片了，那你說說，你有什麼想法。&rdo;

&ldo;我？我又不是警察，能有什麼想法。&rdo;杜曄推辭說。

&ldo;被害人是女性，而且我覺得兇手很可能也是個女人。你肯定比我更瞭解女性的心理。你說，到底是什麼樣的深仇大恨能讓兇手對一個女人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來？沒關係，你隨便說就好。&rdo;

杜曄想了想，說：&ldo;我覺得……兇手似乎很享受……&rdo;

&ldo;享受殺人的過程？&rdo;

&ldo;不不，是享受……&rdo;杜曄指指自己的鼻子和下巴，&ldo;把死者恢復原貌的過程。&rdo;

&ldo;你是怎麼看出來的？&rdo;楊凜問。

&ldo;說不上來，就是感覺。&rdo;

&ldo;假設你說的是對的，那你覺得，兇手為什麼會享受這個過程？比如，兇手整容失敗，所以當她看到整容成功的女孩時，心懷妒忌，於是殺了她們？&rdo;楊凜問。

&ldo;你覺得兇手一定是女的嗎？&rdo;杜曄問。

&ldo;你覺得呢？&rdo;楊凜反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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