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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凜對其他幾個警察說：&ldo;留一個人守住門口，其他人給我挨層搜！一定要把這孫子給我薅出來！&rdo;

圖書館五樓，楊凜拿著宋旭的照片對照著一個正在學習的男生的臉。

楊凜拍拍他的肩膀。男生抬起頭，眼神有些慌張。

楊凜向他展示警證：&ldo;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吧。&rdo;

男生一句話也說不出，渾身瑟瑟發抖。

楊凜看到男生的慫樣，臉上露出不屑：&ldo;跟我們走一趟吧。&rdo;

問詢室裡，楊凜和宋旭相對而坐，呂成在楊凜旁邊負責記錄。

宋旭緊張得不敢抬頭。

&ldo;姓名？&rdo;

&ldo;宋旭。&rdo;

&ldo;年齡？&rdo;

&ldo;二十。&rdo;

&ldo;職業？&rdo;

&ldo;學生。&rdo;

&ldo;臭小子。&rdo;楊凜輕蔑地說：&ldo;你以為你匿名發帖我就抓不到你嗎？哦，對了，你是學數學的是吧，那我勸你以後改學計算機。&rdo;

宋旭臉上慘白，大氣不敢出。

楊凜又說：&ldo;說說11月1號晚上和11月2號凌晨之間的事吧。&rdo;

宋旭抬起頭，驚慌地看著楊凜。

&ldo;怎麼？有膽量拍屍體照片，沒膽量說啊。&rdo;

宋旭連忙說：&ldo;你們不會以為是我殺的人吧？我可沒有殺人啊！&rdo;

&ldo;那就把當天的情況說清楚。&rdo;楊凜說。

&ldo;那天我和兩個朋友在望海酒吧喝酒，喝到一半我想上廁所，但洗手間裡人太多了，我就想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解決了。然後我想起酒吧後面有個地方黑咕隆咚的，我就去了。&rdo;

&ldo;你去撒尿的時間是幾點？&rdo;楊凜問。

&ldo;應該過了零點了。&rdo;

&ldo;接著說。&rdo;

&ldo;我尿完，剛想回去，就看見不遠處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抱著另一個人，姿勢很奇怪。我當時喝多了，腦子有點不清楚，過了半天才看出來那個人正在用繩子勒另一個人的脖子。沒過多久，被勒住的那個人就不動了……&rdo;

&ldo;看清兇手的體貌特徵了嗎？&rdo;

宋旭回憶了一下，說：&ldo;那個人個子很矮，好像一米六不到，很胖，穿的是黑色衛衣，戴著帽子。天太黑了，我只看到這些。&rdo;

&ldo;後來呢？接著說。&rdo;

&ldo;我當時很害怕，沒敢出聲，一直躲在一道矮牆後面偷看。那個人殺完人之後沒有馬上離開，好像在屍體上做了些什麼。再後來，那個人整理了現場，然後就走了。&rdo;

&ldo;這整個過程大概多長時間？&rdo;

&ldo;四十分鐘左右。&rdo;

&ldo;再後來發生了什麼？&rdo;楊凜問。

&ldo;又過了一會兒，我確定兇手走了，就出去了。路過屍體的時候，我看了一眼，然後，拍了……拍了照片……&rdo;

&ldo;為什麼拍照？&rdo;

&ldo;因為覺得……刺激。&rdo;

&ldo;那為什麼把照片發到網上！&rdo;

宋旭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