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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是我。&rdo;呂成有些尷尬。

&ldo;對不起，我沒有嘲笑的意思。&rdo;杜曄說。

&ldo;我知道，沒關係的。&rdo;

&ldo;你看起來好像沒比我大多少。&rdo;杜曄說。

&ldo;我今年二十二。&rdo;

&ldo;哦，那隻比我大兩歲，你剛畢業吧。&rdo;

&ldo;嗯，刑警學院畢業的。&rdo;

&ldo;你是楊凜的徒弟嗎？&rdo;

&ldo;嗯，算是吧。&rdo;呂成說：&ldo;你……是不是凜哥的女朋友啊？&rdo;

杜曄一愣，然後笑了，問：&ldo;是他這樣說的嗎？&rdo;

&ldo;不是。&rdo;

&ldo;那他怎麼說？&rdo;

&ldo;他說你不一定願意。&rdo;

杜曄微微笑了。

&ldo;我覺得凜哥挺喜歡你的。&rdo;呂成說。

&ldo;你怎麼知道的？&rdo;

&ldo;他最上心的人就是你了。&rdo;

&ldo;哦，真的？&rdo;

&ldo;嗯。&rdo;

&ldo;你們凜哥以前交過幾個女朋友啊？&rdo;

&ldo;這個我也不知道。&rdo;呂成有些難為情：&ldo;好像有過一個。&rdo;

&ldo;一個？你們凜哥都三十多歲了，只有過一個？&rdo;杜曄不相信。

&ldo;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凜哥剛當刑警的時候交過一個，後來工作太忙就一直一個人。&rdo;

&ldo;哦，我知道了，對他來說辦案子比結婚還高興，對吧？&rdo;

&ldo;嘿嘿。&rdo;呂成憨厚地笑了。

&ldo;你們最近是不是有大案子啊？&rdo;杜曄問。

&ldo;嗯，你怎麼知道的？&rdo;

&ldo;楊凜好像最近很忙。&rdo;

&ldo;對，是有個案子。&rdo;呂成說：&ldo;前幾天在城北區邊上的一個廢作坊裡發現兩具軀幹，就是碎屍。&rdo;

&ldo;廢作坊？&rdo;

&ldo;對。&rdo;

&ldo;哦。&rdo;

杜曄沒再說話，半晌，她問呂成：&ldo;案子有線索嗎？&rdo;

&ldo;查到一個地址，有可能是被害人的家。我和凜哥今天下午去看了看，結果那家人好幾年前就搬走了，線索就斷在這兒了。&rdo;

呂成的電話響了，他拿出手機，是楊凜打來的。

&ldo;凜哥，我正在送她回家……嗯，我知道了，馬上回去。&rdo;呂成說完，把手機遞給杜曄：&ldo;凜哥讓你聽電話。&rdo;

杜曄接過電話：&ldo;餵？楊警官。&rdo;

電話那邊笑了：&ldo;怎麼又叫我楊警官啊，不是說好了叫我楊凜嗎？&rdo;

楊凜的語氣很溫柔，杜曄不會知道，楊凜把自己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她一個人。

&ldo;有事嗎，楊凜？&rdo;

&ldo;今天有點忙，沒去接你，你不生氣吧。&rdo;

&ldo;沒關係，其實我一個人打計程車回去也可以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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