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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對他一見鍾情,他是不會迷戀我的。他若練成神變功夫,一舉成名,別說是白馬寺主非他莫屬,他在佛門之中,地位只會越來越高。……啊……都是我害了他,害得他如今一二十年四處躲藏,不見天日……過那比死還不如的日子……”
道姑說到這裡,捂著臉哭泣起來。
“你後悔嗎?”佛門皇帝的聲音越來越沉重。
“後悔!?啊……不後悔!”
“那我放你出去,你去找他吧。”
“多謝多謝。乖女兒,你過來扶我一扶,我的身子好軟,頭也有些發暈……咱們這就出去找你父親……啊……可他在哪裡?
大師,你知道他在哪裡嗎?求你告訴我。”
“你們是夫妻,你不知道,老衲又怎麼知道?”
“哦……你……你不是白馬寺主嗎?你怎麼不知道宏道在什麼地方?你是他師父呀?”
“老衲不知道。他當年和你幹那等傷風敗俗的事,實在丟盡了我的面子,我已和他斷絕了師徒關係。你被流放到星宿海之前,他不是就被流放到嶺南去了嗎?老衲聽說不久他就從嶺南逃跑了,逃到星宿海去找你了。他沒有找到你嗎?”
“沒有,那時我被深囚在神尼庵的地下室中,她們要我削髮為尼。我不同意。她們要強行為我削髮,我就發誓說,我若被削了發,就絕食而死。”道姑說到這裡,又飲泣起來,“神尼庵的女尼怕我真的死了,將來不好向皇上交代,倒也不敢真的勉強我。我好苦的命啊!”
她在心靈受制的情形下,個人意志完全喪失,人性中的一切弱點,毫無理智來保護,竟然象一個小姑娘一般悲聲訴起苦來。
“哎!都怪我那逆徒!”佛門皇帝繼續以白馬寺主的身份說話,“他沒找到你,卻偷走了你們的女兒?是不是這樣?”
“是這樣。他將女兒偷走後,神尼庵的人到處找他,卻整整幾年,找他不到,不知他去了哪裡。後來,有一天,我女兒突然又被幾位禁軍軍士押著送回了星宿海神尼庵,那年妮兒都已十歲了。再過不久,神尼對我說,宏道他化名陽少華,易了容帶著妮兒藏在長安靖安坊中,被他的師父白馬寺主殺掉了。大師呀!
你為什麼要殺他?”“老衲要清理門戶嘛。”佛門皇帝說。他神情專注,一意施功,又不能說錯話,以至引導對方吐實時岔了道。而且,要施展心靈感召術控制一個百年功力的人,實在也挺費勁的。施功的人要有多麼深不可測的功力才可以施功控制一個百年內力的人,讓她乖乖吐實?
說完要清理門戶那一句,佛門皇帝走近道姑身邊,蹲下身子去,輕聲說:“可是老衲今日對你說句實話,當年老衲白馬寺的人,打聽得佛門皇帝已經在注意陽少華了,便傳令化名陽少華的宏道以替身代他去死,他本人卻應趕快離去。有一個大秘密,是除了白馬寺主老衲本人,天下誰也不知道的。宏道以孤兒被白馬寺的武僧從逃荒的災民中選進白馬寺時,有一個比他小一歲的孩子和他一道被選進了白馬寺,這個比宏道小一歲的孩子,就是他的兄弟。長得幾乎和宏道一模一樣——”
“天呀!宏道從沒對我說過這個秘密。”
“何必對外人講呢?白馬寺自從在武則天女皇時被她安了個面首寺主薛懷義,在佛門之中早已威信掃地。數十年中,從無它宗的高僧到白馬寺做過客座講經;白馬寺主講經,別宗的高僧也不恥去聽。白馬寺要重新在佛門恢復它華夏第一寺的崇高威信,不出一二個大宗師以證佛法,又怎麼可以東山再起呢?而攝摩騰的神變功夫,又豈是任什麼人都可以修習的麼?所以,白馬寺和尚鐵了心,為了出一個高僧,不管是思辯證佛法的高僧還是神功證佛法的高僧,白馬寺其餘百名僧人就是死盡死絕了,也要讓這個人修習出頭,以向世人證明佛法仍在白馬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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