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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你這小姑娘。你這樣瞭解我的苦衷,真是我的忘年之交。你知道你父親是誰嗎?”穿黃衲衣的蒙面人問。
陽春霞順從地答道:“小時候我只知父親是獵人,八九歲時,又聽說他是長安武林大豪陽少華,最近人們又對我說他原來是白馬寺的和尚,叫宏道。白馬寺主說是他親手殺了父親,可你們又說他沒有死。”
“是的,你父親沒有死。他還躲在什麼地方修練攝摩騰的神變功夫。你母親知道他躲在什麼地方,為什麼不帶你去找你父親?”
陽春霞回過頭去,問:“母親,你知道父親在哪裡,為什麼不帶我去找?”
道姑被佛門皇帝的罡氣牆震飛之後,跌在地上,一直就不動不言,很顯然是被佛門皇帝以神仙手法制了動穴和啞穴。如今陽春霞問她,她仍然不動不言,只是雙目望著陽春霞,充滿焦急。
陽春霞見母親不回答,便向她走過去。
“小友別去。”佛門皇帝說。“令堂正在調息,別去打岔她。”
陽春霞順從地停步,回過身來,又面對佛門皇帝。
“哦,原來她正在調息。你震傷了我母親?”
“沒有。我怎麼會震傷你母親?你不是親眼看見我動也沒動一下嗎?”
“是這樣。又錯怪你了。”
“無妨。你母親不是對你說過,你父親在長安城的兵馬洞中躲著嗎?你怎不去長安找他,卻跑到嶺南西路的海陽山去幹什麼?”
“我母親沒有說父親躲在長安兵馬洞中呀!我到海陽山是去找郭公子的。”
“哦,原來是這樣。”佛門皇帝的聲音顯得很失望。他沉默了。
佛門皇帝一沉默,陽春霞頓時覺得不對——她為什麼對捉拿囚禁自己和母親的仇人那麼溫順那麼有問必答?
“你——你對我使了邪術?”她失聲驚問。
佛門皇帝道:“這是心靈感招術。這比肉刑逼供好得多吧?
是不是?如是讓別人來盤問你,打得你母女二人皮開肉綻不說,究竟吐沒吐實,還真叫老衲放心不下。好。現在該你不動不言了,讓令堂來回答我的問話。”
陽春霞大吼說:“不!”可是她突然感到連口唇都無法張開,舌頭也無法彎曲。她已在被解了心靈禁制的同時,又被無影無蹤地被制了動穴和啞穴。
陽春霞氣得雙目暴睜,心中罵道:“畜生!妖邪!惡魔!
……!”可是,她發不出聲音。
地上的道姑動了一下,卻似乎站不起來。“就躺在地上不好嗎?”佛門皇帝說。聲音一如平常,冷靜而充滿尊嚴。“可以節省許多氣力。你說是不是?”
“是。”道姑說。抬手揉了揉雙眼,似乎想睡覺。
“公主呀,你知不知道當年的尉遲家族,為你們李氏家族打天下,死了多少人?流了多少血汗?”
“不知道。那時我不是還沒出世嗎?”道姑一說話,就表明她的心靈已經受制於人了。
“對了。這些往事你是沒有興趣的。咱們還是不說尉遲家的事吧。那麼,你可知道你是如何被你的父皇流放到星宿海去的?”
道姑忽然哭泣起來:“都是他都是他……是他害苦了我一生……”
佛門皇帝突然聲音一變沉聲說:“那麼,讓老衲為你報仇,將我那徒兒宏道殺了吧!”他沉聲說話時,聲音一變,裝成了白馬寺主。
“啊!不!不!不要殺他!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他……是我對他一見鍾情……害了他。他本來在白馬寺中練武……練得好好的,藏在密室之中,誰也不知道他正在修習白馬寺的始祖攝摩騰大法師的神變功夫。那晚上突然有人要去白馬寺的廟中盜墓,人手不夠,才將他從密室中臨時召出來保護我和皇妃。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