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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和往日並無異常。
他神色自若地問我,“晚上想吃什麼?”
我們走出急救中心,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說,“你不是說冬天要給我燒新的菜嗎?”
裴可之搖了搖頭,“不行。等天氣再冷點兒,味道才最好。”
好吧,廚子都有自己的堅持,我也不強求。更改計劃,我和他拐了個彎,去菜市場稱了些五花肉、黃豆還有青菜。
裴可之準備做黃豆燜紅燒肉,再炒個青菜,很家常。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裴可之做的,就格外香。尤其是他炒的青菜,又脆又嫩。
我站在廚房門口,問他原因,他倒是不再藏私,“你要先焯下青菜,半熟就好,”裴可之說著,將過了水的青菜夾起放涼,他開始熱鍋,“再放進油鍋炒熟,最好拿豬油渣炒。這樣才好吃。”
我記著筆記,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難怪我自個兒炒青菜,要麼炒得軟焉焉的,要麼味道過重,沒了菜本身的鮮嫩。
吃完了飯,我領著裴可之去書房,給他看我特意留給他的吊蘭草。
相隔幾月,吊蘭長得愈來愈茂盛,一筆筆纖長的葉從土壤裡飛出,每根葉的朝向各不相同,高低不一,錯落有致。
裴可之讚許,“真是茂盛,深綠色的葉子配這種白身的花盆剛好。”他笑著誇我,“很厲害,凍冬,你把院子裡的蘆薈和蘭草都照顧得很好。”
儘管在終端裡我聽到過他的誇獎,但是見了面,再聽一次,我還是很高興。“對吧,”我得意地說,“我都沒有澆水施肥噢,它們自己就長得很好!”
裴可之聽完笑了,“那它們是很喜歡你,才會長這麼好。”
我和他坐在夜晚的長廊上聊天,院子裡的梧桐樹又開始結出果實,我提起去年我做的梧桐果醬,泡水喝正好。
裴可之也抬起頭,打量那些逐漸飽滿的果子,對我的做法予以認同,“做果醬泡水喝是最好的方法了。”
我和裴可之如往常一般相處。老實說,我也不懂究竟該用怎樣的方式合適,裴可之率先以尋常姿態展示在我面前,我也跟著拿出對應的策略。但我很清楚,我們很難真正回到過去如常的狀態。
我坐在他對面,聽他說話,我在笑,可是心裡怎麼也笑不出來。他是不是也是這樣呢?我和他好像都在演戲,假裝太平,假裝他還有不止一個三年。
這不是我想要的。
我決定不再維持這種‘日常’的假象,不再顧忌什麼正確和錯誤,也不再糾結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放的問題。我摺疊起主臥與次臥的紙拉門,將兩個臥室打通,我跑到他的房間裡,不由分說地推他的床,推向中間。
剛洗完澡的裴可之推開門,看到被挪動的床時,他愣了一下,“和我一起睡嗎?”他擦著半乾的頭髮,“你突然這麼黏我,我有些受寵若驚。”
我勤勤懇懇地搬著床,讓我和他的床都往中間靠,這樣我倆約等於睡在一個屋子,“那你就驚吧。”我翻了個白眼說。
裴可之坐在床上,打趣道,“早知道這樣,我應該早點去極東之地的。”
我整理枕頭的手頓住了,我瞪向他,“你在說什麼啊!”
裴可之停下擦頭髮的動作,他無措了幾秒。隨後,他立即向生氣的我道歉,“我的錯,我不該拿這種事開玩笑。”
我繼續往枕套裡塞枕頭,我塞得可用力了,拳頭嘭地塞進去,又拔出來,彷彿在捶人。“我沒生氣。你自己的命,我生什麼氣。我一點兒也不氣。”
裴可之繞過兩張並排的床,走到我身邊,他拿走我手裡的枕芯,幫我套,“好了,棉花都要被你打爆了,”他輕輕說,“我以為你已經接受了。”
他一說,我更不高興了,“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我就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