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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培養他堅韌不拔的毅力。”我生氣地說。真多管閒事。
葉容寬笑了笑,沒搭腔。
“葉容寬,我現這孩子有喜新厭舊地毛病。上禮拜我在時,他還喜歡小火車呢。才幾天就開始喜歡拼圖了。都不知道象誰。”我承認我不太沉得住氣。我指桑罵槐,葉容寬豈能沒有覺察。
“你又怎麼了,葉太太。”葉容寬笑嘻嘻地問。難得態度這麼好,估計是被酒燻的。
“哎,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我涼涼地說。
葉容寬適閒地坐在沙裡,沉默片刻仍然耐著性子說:“我最近比較忙。”
我嗤笑:“葉大人哪天不忙了?您要是哪天不忙了,我們也該擔心了。不過,葉容寬,我警告你,你是公務人員,一切依法辦事難道很難嗎?你要是象現在這樣一直貪圖權貴,沉迷酒色,利令智昏,我立刻帶著江懷葉回新洲去。”我氣哼哼地說。
“我好像沒得罪你吧,葉太太。”葉容寬保持著笑容,但語氣有些僵硬地說。
“什麼叫好像,看來你也不能確定。你自己心裡有數。”說著,我抱著江懷葉上了樓,“啊,我也算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葉容寬,你不要在我面前玩花樣。”
一個晚上,我都沒給葉容寬什麼好臉色看,睡覺時甚至把小懷葉隔在我和他中間,三個人斜斜歪歪地擠在一起。說實話,其實我也不過是敲山震虎,我是沒有膽量和他硬碰硬,但不管怎樣,按照葉容寬的個性,他不會直接問我緣由,因為他喜歡靠揣摩。我現在也算是無招勝有招,師出有名,不然怎麼能讓他一個聰明僧亂判糊塗案呢。
………【第98章 快活林3】………
不過葉容寬道行還是比我深,對我的無理取鬧,他又開始自己拿手的靜觀其變,和我拚耐性。我豈能輕易言敗,如今我也身為人母,恰好可以在小懷葉心裡樹立一下我做為新時代母親的光輝形象,如何執著地追求自由,婚姻,家庭,維護自己的人格尊嚴,不向封建惡勢力低頭。一個週末,白天,我們都在上演貌合神離,晚上,我就讓小懷葉替我劃下楚漢之界。臨回新洲,我私底下語重心長地對江懷葉說:“好孩子,你要明白苟餘心之端直兮,雖僻遠其何傷。”江懷葉果然蕙質蘭心,因為他回覆我一個深深的吻,順便在我的脖子上留下一長串鼻涕印。看來那《論語》,《三字經》我沒白念。得子如此,夫復何求?!
回到新洲,我差不多散了架。和葉容寬鬥法,不是一般的累,那是精神肉體上的雙重摺磨,好在才兩天,不然江懷葉很有可能小小年紀要賣身葬母。但不管怎樣,現在山高皇帝遠,我也算是逃出了牢籠。
為了維護表面和睦團結,我還是堅持每日裡打電話回家,關心一下江懷葉的飲食起居,和他對牛彈琴一下,讓他感到我的存在。我在時間上作了很大的調整,我專挑葉容寬上班後或下班前打,原因很簡單,我要省錢還房貸,而公費電話不打白不打。當然我也單方面撕毀了葉容寬日日請安的不平等條約。經過我的精心策劃,我和葉容寬開始了新一輪的冷戰。
喬以婉見我這樣,反過來勸我:“江米,你這又何必。畢竟只是捕風捉影的小道訊息而已。”
我眼睛一瞪說:“清者自清,無風不起浪。”
喬以婉看我態度堅決,也就作罷。
總算天遂人願,週三,關經理讓我二天和他一起到某個縣城出差,說是剛好有個新合同,而同事們都沒空,所以他先帶我去見見世面,希望我能接上手。關經理還很懂人情世故地說:“如果沒有差錯,應該不會耽誤你週末回家看孩子。”我心裡暗想,耽誤才好,我和葉容寬都一個禮拜沒有互通電話了,我要是趕回去,擺明是先低頭了。所以我當下就給家裡電話,貌似很痛心地說自己週末沒法回來團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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