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求我,我就不殺他(第1/3 頁)
女郎的手腕是何其纖細,腰肢何其嫋娜,而新帝常年在戰場上拼殺,臂膀是何其有力,哪怕她如何激烈的掙扎,不住的逃脫,那點微弱的力量在男人面前只會是蜉蝣撼樹。
凌玉髮髻凌亂的半落,烏髮汗溼黏膩的貼在額角,面色慘白,掙扎著向前爬去。
“危玠,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明明是咒罵,可她天生嗓音嬌媚,哪怕與人對峙,也沒有半分氣勢。
危玠的笑容陰沉:“只要能得到小玉,就算不得好死,又能如何呢?”
趴在地上欲逃跑的凌玉,被男人一掌扣住了腳踝,輕輕一扯,炙熱的手掌遊弋上去,又將人牢牢壓在身下,逼得她無處可逃,自後,脖頸間落下滾燙的吻。
那溫熱又滑膩的氣息,簡直像惡蟒吐信子一般可怕,凌玉尖叫著,可這男人已經徹底瘋了,無論她如何拼命掙扎,也無濟於事。
她還在奮力往門口爬,細白的小手一下一下砸著扇門,血肉模糊也不肯停下,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來人!來人啊!救命!”
女郎聲嘶力竭的喊叫慘絕至極,可任由她如何叫嚷,也無人敢答。
“求求你,不要這樣……”
系在腰間的錦帶已經被拽開,她被危玠掐著腰抱起,抵在扇門之上,將人牢牢禁錮在懷中,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理智,力道猛狠到讓她的掙扎愈加軟弱無力。
那炙熱的手託著她,叫她被迫仰起頭,承受著那滾燙熱切的烙印與研磨。
她被親的瑟瑟發抖,無論如何都逃不開,只能用纖細脆弱的指尖攥著男人的衣襟,切切哀求:“皇兄,你放開我,若是被駙馬發現,你叫我怎麼活?”
只是聽著這嗚咽聲,崔珩都能想象到她眼尾是多麼的緋紅,杏眸水光瀲灩,放低姿態向新帝求饒的可憐姿態。
可她大概並不知曉,越是這樣嬌弱可憐的模樣,對男人而言,越像極烈的催情之藥,只怕更會激起危玠的征服欲。
果然,他便見新帝一手摩挲著她的臉,一手開始向暗處試探:“新婚夜,駙馬是怎麼碰你的?”
這話一出,凌玉心頭只剩恐懼,他在危玠佈滿慾望的鳳眸中,看到了絲絲殺意,在緩緩流淌。
腰身被他狠狠捏住,男人的嗓音壓抑沙啞。
“小玉,你要知道,你只能是我的。”
危玠眼中的狂熱更甚,神經質般放聲大笑。
逼著女郎與他四目相對,然後,在她耳畔陰森威脅:“把眼睛睜開,我要你看著。不然,我就讓崔珩死在書房。”
霎時,天崩地裂,萬物晦澀置身暗夜。
凌玉哭聲悲切:“殺了我,你讓我死吧……”
被人生殺予奪的弱小麻雀,於腹中蹄出一鳴烈火,血肉模糊。
可危玠卻似惡魔般盯著她,輕嘆一聲:“好啊,你若死了,我定讓崔珩為你陪葬。”
凌玉瞳仁微皺,幾乎碎裂,她憶起與崔珩初相識的場景,又憶起洞房花燭夜將她視若珍寶的抱緊,輕柔在她耳畔落下的低語。
“求我,我就不殺他。”
女郎血泣鑿鑿,口齒中的哀鳴化作固執堅韌的悶哼,貝齒死死咬著軟唇,麻木僵硬,不肯施捨他一句話。
可也不再掙扎,再無生機。
滿腦子都是自己與崔珩從前的點點滴滴,舉案齊眉,新婚燕爾。
她怎麼捨得連累駙馬呢?
可見女郎固執如此,危玠卻破天荒的替她攏好衣裳,自己則起身扯開了厚重的幃帳。
他提起毫無精氣神兒的女郎,一手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睜開眼。
那把交椅之上,他的夫君被白綾五花大綁,緊緊的禁錮在那方寸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