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3/5 頁)
《契蘭。巴蘭》書籍
西班牙征服時期到來後,西班牙傳教士所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教瑪雅人書寫自
己的語言,但使用西班牙字母。在這一過程之中,有兩個瑪雅音節不能用西班牙
字元來表達,因此需要增加兩個象徵符。在教授過程中,他們用字母來代表sh
的發音,這在瑪雅語中十分普遍。例如:Uxmal,就應該讀作Ushmal,
一個字母C,現在寫作dz,Ah un代表聲音dz或tz,現在寫作AhD
zun。
土著人原本只是想用這種新的拼寫方法來學習基督教,但他們意外地用它記
錄下了大量當時的資訊,如:當地的預言書、神話故事、典禮書、時事和所有的
重大事件,實際上為他們自己的歷史作出了一張在西班牙征服後的幾個世紀裡的
編年史大綱,北部尤卡坦地區的土著人書寫了大批這樣的手稿。他們稱這種書為
“ChilamBalam書籍”。Chilam(或Chilan)是祭司階
層的稱呼,他們是當地的預言者和先知。Balam的意思是“美洲虎”,象徵
著神秘或隱藏的東西。這兩個片語合而成的短語或許可以解釋為“關於預言家和
不確定事物的書籍”,《契蘭。巴蘭》可以直譯為《先知。美洲虎》。
起初,應該有很多類似的當地的手稿,但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存留下來。它們
相互區分的標誌是記錄下了不同的寫作地點。片段10或12已被發現,它們之中,
最為重要的是馬尼、提茲明,楚馬耶爾,卡瓦,伊希爾,圖斯克等地《契蘭。巴
蘭》叢書和《佩雷斯古抄書》。《佩雷斯古抄書》是19世紀的編輯本,包含了現
在已經遺失的很多其他地區的手稿書。
從歷史研究的角度看,《契蘭。巴蘭》書籍中最有意義的部分是短算也就是
當地的大事紀年表,它簡要地記錄了瑪雅歷史上的重大事件。在《契蘭。巴蘭》
書籍中有五份這樣的大事年表,——一份在馬尼手稿中,一份在提茲明手稿中,
另外三份在楚馬耶爾手稿中。這幾份記錄,包括馬尼、提茲明和第一個楚馬耶爾
中的短算,對於瑪雅的古典主義時期有著精確的概括。事實上,毫無疑問《契蘭。
巴蘭》書籍中的短算是瑪雅歷史符號的文字轉化形式,而最終轉化為文字的符號
已經失傳。
《波波爾。烏》和《科克奇奎爾編年史》
在昆切和科克奇奎爾—瑪雅之間的瓜地馬拉高地,一個與上文提到的土著文
字型系相似的語言文字發展起來,它書寫的是昆切和科克奇奎爾兩種語言,使用
的是西班牙字母。
《波波爾。烏》或者叫作“昆切書籍”是南部瑪雅地區記錄當時狀況最完備
的圖書之一。它儲存下來部分是當時的宇宙起源學說、宗教、神話故事、移民歷
史以及昆切的歷史,他們認為昆切地區的人民是南部高地中最有力量的人種。《
波波爾。烏》語言與文字風格的優美暗示出由於西班牙的入侵而造成的昆切文化
的湮滅,這正是我們今人所遭受的文化不幸。
《科克奇奎爾編年史》中整理儲存下來的大部分是這一地區人民的歷史,也
有少部分的宇宙起源學說,神話故事和宗教。書中內容所涉及的時間比昆切的《
波波爾。烏》時期長,它甚至描述了征服時期及後征服時期的歷史。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