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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容軟禁起來”。
又過二日,真相更加清晰,徐修容的貼身宮女也證實卻有其事,皇上盛怒之下,即刻要賜三尺白綾讓她自行了斷,皇后娘娘求情,才免了一死,打入冷宮,永世不得出來。
枚青悄悄問:“主子,皇上就信了這事是真的”。
季寶珠道:“皇上就是有三分信,也會這麼做的,一來痛下狠手,警示後宮,二來,也安慰皇后之意,畢竟最近舒貴妃做得太出格了點”。
枚青道:“三來,這事是主子查的不由皇上不信,此事與主子毫無干係,主子沒必要陷害她”。
季寶珠笑了,道:“這回變聰明瞭,都會搶答了”。
枚青也笑了,道:“全賴主子提點”。
徐修容軟禁期間,後宮未曾有一人來過,獨季寶珠去了。
徐修容軟禁在關押有罪宮人的一個臨時所在。
看管她的是兩個老嬤嬤,宮中誰人不認識季嬪娘娘,忙上前跪地叩頭齊道:“老奴參見季嬪娘娘”。
季寶珠皓腕微抬,道:“起來吧,把門開啟”。
其中一個嬤嬤腰帶上拴著一串鑰匙,稍一躊躇,趙勝在身後厲聲道:“還不快點,皇后娘娘委了我家娘娘審理此案”。
那老嬤嬤嚇得腿肚子發軟,忙爬起身,哆哆嗦嗦地上前開啟門鎖。
季寶珠款動湘裙,提足而入,屋子裡昏黑,她明目微合,適應了暗淡的光線,見徐修容坐在陰冷潮溼的土炕上,沒了往日神采,神情萎頓、沮喪外加悲慼。
在季寶珠進門剎那她眼裡閃出希冀的光,但當看清楚是季寶珠又大失所望,轉為怨毒。
季寶珠留趙勝等在門外,只枚青跟著進來。
季寶珠柔聲笑著,道:“徐姐姐可好?”
徐修容憤恨地道:“季寶珠你個賤人,你蠱惑郡王不會有好結果的”。
季寶珠笑容不減,仍耐著性子道:“徐姐姐說那裡話,蠱惑君王,妹妹委實不敢當這等大罪”。
徐修容冷哼一聲,不屑道:“你瞞得了別人瞞不住我,你用下作的法子,勾引皇上”。
季寶珠此來只想知道她是從何而知,知道多少,她也不動怒,和聲道:“徐姐姐不要妄斷”。
徐修容又接連冷笑幾聲,鄙夷地道:“我徐家祖傳醫術,辨言觀色,乃一絕,這等雕蟲小技焉能瞞過我的眼”。
這徐修容隱過聽宮女說的一節。
季寶珠稍放了點心,她怕的是徐修容知道內情,這藥的來源自己不曉得,萬一她是個知情人,那這事麻煩了。
看季寶珠不說話,徐修容有些得意,譏諷道;“怎麼讓我言中了”。
季寶珠必須當機立斷,這徐修容知道難保不說,要是傳揚出去,蕭昂風聞,以他機敏,定然起疑,那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壞了大事了。
這一番若失手,在沒搬回來的機會,即便能賴到楚昭儀身上,難保蕭昂從此有了戒心,在想接近他就很難,想到這裡,季寶珠邁步上前。
來到炕沿邊,身子前探,離徐修容很近,徐修容不知她要做什麼,身子不自覺,往裡挪了挪,緊倚在牆角。
就聽季寶珠極冷的聲兒道:“我和姐姐打個賭,不光賭我們自己的命,賭上我們全家的命,我即刻回了皇上姐姐才說的話,好不好?”
季寶珠說完,眼睛直逼著她,眼珠一動不動,生死關頭,她不能有絲毫的心亂。
二人僵持著。
終於徐修容在她的逼視下,慢慢軟了下來,心裡防線一鬆,整個人就鬆懈下來,驚恐地搖搖頭,紋細的聲兒怯怯地道:“不、不、姐姐胡言亂語,妹妹不必當真”。
季寶珠心裡大大鬆了口氣,才她只是孤注一擲,若這徐修容真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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