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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立。
陳皇后問:“妹妹可是為了翠微宮的事”。
季寶珠道:“正是,嬪妾奉娘娘旨意,即刻查了,火災之事卻有蹊蹺”。
陳皇后面部表情無明顯變化,卻認真在聽,季寶珠束手道:“起火緣由非天災而是人為”。
‘嗯?’陳皇后心中一疙瘩,季嬪是沒明白自個的意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推到天災上,這現成的藉口,難不成她還能查出些什麼。
季寶珠觀皇后睫毛動了一下,心中有了數,更加斷定此事與皇后有關,遂道:“皇后娘娘試想,若是天災為何正殿與東偏殿緊挨著,東偏殿燒的空無一物,而正殿卻毫髮無傷,不只是人,東西也完好無損”。
陳皇后心道這季嬪要說什麼,難道她真察覺出什麼,就聽季寶珠說下去,“嬪妾以為,夜半翠微宮是上了栓的,這一點嬪妾已然問過了,看門的太監牢牢地插了門,這縱火之人必定是宮內的”。
陳皇后恍然明白季寶珠想要說的是什麼,喬御女那是不能夠的,自個都成了那般摸樣,還哪有心思去害別人,那不就是徐修容嫌疑最大,陳皇后素日對徐修容也是厭煩的,想這倒是個好主意,既消掉舒貴妃的膀臂,又圓過去這事,這主意怎麼想都行得通。
季寶珠看陳皇后不說話,料她還沒最後下決心,自己還需推上一把,道:“嬪妾問了錢才人宮裡人,說是炭火盆的火星不小心撩到窗簾子上,引起的火災,可嬪妾目測了,以火盆的距離還夠不到窗簾子,這一般常識的人就能看出來”。
陳皇后心裡一凜,這季嬪果真聰明,心細如髮,如不是皇上對季家打壓,還真是個挺大的麻煩。
季寶珠又道:“嬪妾想是不是皇后娘娘派人搜一搜翠微宮,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陳皇后臉上沒什麼起伏,只是手裡握著一串碧璽手釧,捻著珠子的手慢了下來。
季寶珠靜靜地站著等著,少頃,陳皇后手指停住,道:“你先下去吧,這差事辦得很好,本宮奏明皇上,給你邀功”。
季寶珠忙跪下謝恩。
走出殿門,枚青等在外面,看主子從裡面緩步出來,忙上前扶了主子離開,趙勝等也過來。
枚青道:“皇后娘娘怎麼說?”
季寶珠道:“皇后娘娘什麼都沒說”。
回到熙和宮,寬衣,季寶珠悄悄道:“皇后一定派人搜查翠微宮,徐修容這回是脫不了干係了”。
枚青道:“娘娘何以見得就從徐修容的屋裡能搜出什麼”。
季寶珠抿著唇角,道:“想要她有,就有”。
枚青汗顏,緊張地道:“皇后娘娘把持後宮多年,如果要是有人入了她的眼,就一定逃不掉的,那舒貴妃囂張得如此,皇后娘娘為何不出手搬倒她”。
季寶珠道:“舒貴妃一直未有子嗣,囂張反而對皇后有好處”。
枚青心裡一下子豁亮,眨眨眼道:“奴婢明白了,她越是囂張,越是反襯出皇后娘娘的賢良,容人雅量”。
季寶珠笑了道:“你終於開竅了”,說吧,臉上漸漸地笑容隱去,肅然道:“可這一次不一樣了,舒貴妃她懷了孩子,還是在三皇子殞了後,這情勢就不同了”。
枚青也驚覺出這點,張了張嘴半天才合上,期期艾艾地道:“那這次,舒貴妃她……”。
季寶珠望著屋子裡的某個地方,眼神飄渺地道:“她要是能順利生下孩子,那是老天照應,洪福不淺”。她想起在家廟時皇后的那眼神,瞬間把人能冰凍。
兩日後,傳來訊息,翠微宮宮人舉報,是徐修容一個貼身太監放的火,酷刑之下,那小太監招了,是徐修容主使他做的。
枚青回來學說:“聽說這事還牽連到三皇子的死,帝后震怒,皇上當時就把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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