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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遼同志期盼一份請柬(4)
他瞟了我一眼,小聲說:
“瞧,咱們需要會見Q同志。他也在準備一個關於宗教的研究題目。他向我要幾份材料,我沒有別的辦法。我要回家翻一翻經常在筆記本里作的記錄,找到以後在盛大的晚會上見到他時交給他。聽著,郵遞員送請柬來的話,告訴他我在家裡……”
他站起來,把他的研究課題提綱裝進書包裡,跟我點頭示意,我們走了出去。
“戴木克,你要離開巡視員辦公室,明天你將有自己的辦公室。”
他腋下夾著提包,慢慢地順著狹窄的走廊走了出去。
2
我不希望到任何一個辦公室去。我挺累,坐在居遼同志對面的沙發上。除此之外,我還很想喝杯咖啡。因此,我也跟在他後面走了出去。我走進“地拉那”咖啡店,在窗前的一張桌子旁邊坐下來。我一邊坐在沙發上思忖著,一邊開始對自己發笑:“對於我來說,居遼同志是個非凡人物。我跟很多人一起工作過,瞭解很多人的心理、性格、道德、特性。可是,我所認識的人不能與居遼同志相比。如何同他一起工作呢?我覺得他自己將親自寫講話和報告,我只給他蒐集資料就行了。這樣,我至少可以輕鬆些。”我坐在桌旁想道。到目前為止,我已經適應與塞姆塞丁同志一道工作,幻想過一種不同的生活方式。後來,我馬上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每天我在一個筆記本上記錄下來一部分同居遼同志交談的內容,記錄下來他電話中的部分講話,記錄下來他與人們的部分交談,這將是一件稀罕事兒,我就可以重新從事文學事業了,澤奈柏就將看到什麼樣的作品是最棒的傑作。是亞當·阿達希寫的那些描寫訂婚、退婚,虎背熊腰的男人和教士的作品好,還是我將寫的作品是上乘之作。”我又笑了,不過,這一回我可是笑出聲來了。這笑聲之後,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感攫住了我的心。在我的第二意識裡經常有報告的回聲傳來。這一回聲經常這樣跟蹤我,即使某一種模糊不清的高興之事在我身邊出現的時候,報告的回聲也撞擊著我那自身意識的牆壁,並將那剛剛燃燒起來的喜悅熄滅得無蹤無影。“在居遼同志這裡也一樣。”我默默地想,“我不會從報告中得救。居遼同志需要我,所以他要求把我留在身邊。比如說,他將會叫我平靜一段時間,然後呢?”我向自個兒發問,“如果居遼同志不攪擾我,那Q同志也不會放過我。Q同志照樣也需要報告。噢,戴木克,你的後腰上要揹著從白色的檔案中進進出出的全部函件!”
我再次像個精神病人似的笑了起來:“不,不,我覺得要出錯兒……”
坐在桌旁,我想起了居遼同志的請柬。他的請柬沒到,等也是白等。他知道請柬沒寄出來,而且即使沒有寄,他也要說寄來了,只是沒興趣去罷了……Q同志有放棄盛大晚會的危險,他要到居遼同志家。(居遼同志是這麼想的。)
我為他感到遺憾。如果我有一份請柬,那我就送給他好了,讓他去嘛……
坐在桌旁,透過窗戶我看到了我的同事巴基裡。他看見我,轉身向我走來。
“我們說你要到我們辦公室工作,可你要和當官的人在一起工作。”他說。
“我是頭一次去那裡。”
“他給你作指示了嗎?”
“我們一起談了談。”我回答道。
“他從科學的角度講述了頭一批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