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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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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得吐了口唾沫,摸了摸暗袋裡那幾個剛塞來的銅板。唔,人雖髒,但錢嘛,總是可愛的。

顏息白步履不穩、搖搖晃晃地扶著牆站起來,其他的牢犯已經為大清早被擾的清夢而吵嚷咒罵起來了,她不覺得若再慢一些自己會有好果子吃,不說別的,光獄卒因等得不耐煩而上前踹來的那腳就夠她受的。

她一瘸一拐地走過監獄裡昏暗的通道,如豆的油燈垂死掙扎著散發最後一點餘熱,星點跳躍的光線將她的身影拉得老長,奇形怪狀猙獰的一如鬼怪。

身體乏力、僵硬、疼痛,顏息白走得很慢,腦中充斥著鬧哄哄的混亂念頭和些微面對未知的膽怯。牢頭口中不屑的二手貨,是她的“夫郎”——鄒刑氏,風來鎮有名的“刑寡夫”,姓如其命,刑父煞母,衝婦克子。本是出身書香世家,生父難產他時去世,十六歲嫁予商賈之女,十九歲新寡,留下一個年幼的兒子,一年後,母親大病一場,隨即撒手人寰。不久,他的兒子也沒能逃脫厄運,小小年紀便慘淡夭折,三個月後,他改嫁給了鎮上窮困潦倒、好吃懶做的混混癩鄒兒,飽受世人的嫌惡與唾棄。據說,若不是當初癩鄒兒欠了人家一大筆錢,急等著“刑寡夫”的陪嫁救命,不然絕不會娶一個天煞孤星進家門。鄒衍家中的人丁甚為單薄,除了年老體弱的父親和這個進門不過半年的丈夫,再無其他親友,老鄒氏對“刑寡夫”的醜名和未能延續香火一直耿耿於懷,平日裡苛責和刁難是絕少不了的……

嘖,若是聽故事,顏息白很可能會為主人公的悽慘遭遇唏噓感嘆一番,但如今,她卻實在沒有餘裕替素未謀面的老公傷懷,對她來說,與鄒衍越是親近的人越是危險,在他們面前,太容易露出馬腳,需得慎之又慎地對待。因此若非必要,或許對他很抱歉,她決定儘量減少與他相對的機會和時間。

——可惜,世事往往如此,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顏息白是否能如她所願般躲得遠遠的?

命運之神高坐雲端,拈花輕笑,神情莫測而意味深長……

監牢裡陰冷無比,顏息白身上劣質的粗布麻衣根本抵禦不了寒冷,慢騰騰地挪出縣衙,深秋早晨的瑟瑟寒風凍得她忍不住打了好幾個冷戰,天色尚早,太陽還在厚厚雲層的哪個角落偷偷地貓著,清冷的街道上幾乎人跡全無。但,也只是幾乎而已。顏息白搜尋一週,視力所及處有個挽髻的年輕男子垂首靜靜地等候。

瘦弱、安靜……

霧濛濛的灰色天空下,那個暗色衣衫的單薄人影默默站在街邊一角,幾乎與周圍青磚灰瓦的背景溶到了一起。

秋風肆虐,男子零落的髮絲和空蕩的衣襬隨風舞動,宛若晨曦中輕顫搖曳的路邊雛菊,孤寂平和、淡漠蕭瑟。見她出來,他抬步走了過來,仍是低垂著腦袋,面目無法看清,閉著嘴一言不發。

顏息白暗暗皺眉。若是個潑辣聒噪嘮叨的主兒,也許不用她開口,就會自動貢獻出諸多情報,可眼前這顯然是個“悶葫蘆”,指望他主動開口估計很難,可她這個冒牌貨是多說多錯……唉,沒轍了,她撇撇嘴,看了眼離她幾步之遙的男人,簡短地道:“回去吧!”

男子輕輕退到一邊,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一徑地發揚他沉默是金的光榮風範,但恭順的姿勢怎麼也不像是無聲抗議或發洩不滿。

顏息白一愣,什麼意思?眨眨眼,隨即有些醒悟,這裡是女尊世界,可能男人不能走在女人前面吧。可是……他這麼一聲不吭的,唔,沒聽說“刑寡夫”是個啞巴呀?而且,唉,天可憐見,她哪認得路?

揣測著鄒衍可能有的腔調語氣,顏息白故作冷淡又不容置疑地開口:“你走我前面。”

那人聞言,第一次詫異地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即又低下去,迅速掩去了眸中一閃而逝地瑟縮,乖順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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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青衣修羅傳網遊許多多與凌默只是因為想你望天涯美人如歌仗劍凌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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