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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第2/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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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有點執拗),“我其實也不希望聽到他那邊的訊息。我們與世隔絕待在這裡是有道理的,就好比退回到二十世紀四十年代,像曼哈頓專案裡的科學家們一樣,我們被故意遺忘在這片沙漠裡。上次我看到他時,他告訴我可能……唔,就是上次我看到他那會兒。”

“別緊張。”芬力說,“我只是問問。”他將鑰匙卡插入金鑰槽裡刷了一下,電梯門張開時,發出極恐怖的尖利噪音。

8

閱讀室位於丹慕林屋的中心地區,是一間又長又高的大屋子,同樣圍著橡木護牆板,並有一片玻璃天花板,以便厄戈那稀世珍貴的陽光能順著三層樓高的窗子灑下來。在他們進門正對面的陽臺上,站立著怪誕的三重唱組合,一個是烏鴉頭的獺辛傑克李,一個是坎-託阿機械師,名叫康羅伊,還有兩個類人衛兵,平力一下子想不起他們的名字了。獺辛、類人和坎-託阿能共事數小時,這完全得仰仗小心翼翼的——有時也是脆弱不堪的——謙恭有禮,不過下班之後,沒有人會樂於看到他們是如何打交道的。而且,若提到“打交道”的話,陽臺絕對是禁區。下面的斷破者們既不是動物園裡的野獸,也不是水族館裡招搖異國風情的漂亮小魚兒;平力(芬力也是)向員工們反覆強調過這一點。在多年任職中,厄戈錫耶託的總管只對一個員工動過怒,那個地道的白痴類人守衛名叫大衛·勃克,他當真朝下面的斷破者們扔了點垃圾——是花生米皮兒嗎?當勃剋意識到總管大人要嚴厲懲辦他時,忍不住懇求再給他一次機會,併發誓再也不做這等辱沒身份的蠢事。平力只當沒聽見。他看到一個殺雞儆猴的好機會,足以在其後數年乃至數十年間讓其他人聞風喪膽,於是他抓住了這個機會。如今,你能看到真切的白痴勃克先生走在林蔭道或是邊界左路上,嘴角耷拉著,雙目無神而又困惑——我差不多知道我是誰,我差不多記得我做了什麼才得了這番下場——那雙眼睛彷彿在這樣說。他是個活生生的例子,提醒各級員工:當著斷破者的面不能肆意妄為。不過,倒沒有規定員工不得到陽臺上來,所以他們總喜歡一次又一次地上這兒來。

因為這裡風清氣爽。

原因之一,在工作中的斷破者們近旁就意味著不需要交談。只要你從另一邊第三層樓的大廳走下來、或是從兩架電梯中的任何一間走出來,一推開通往陽臺的小門,所謂的“好心情”就會迎面撲來、湧入你的心扉、開啟五官六慾。平力不止一次想過:要是赫胥黎①『注:阿道司·赫胥黎(1894—1963),英國作家,代表作有《旋律與對位》和《美妙的新世界》等。』在此,說不定會欣喜若狂的。有時候,人們發現自己離開三樓陽臺時腳步輕盈得就像在飄。掩在口袋下的東西豎起來、懸在半空裡。你轉念發現:原本令你感到喪氣困惑的局面彷彿自行消解、蕩然無存了。如果你忘記了什麼,比如說五點鐘的約會、姐夫姓氏的中間名,那你儘可以到陽臺上來。甚至在你意識到自己忘卻的事情極其重要時你也不必沮喪。不管帶著多麼惡劣的心情而來(首先,惡劣心情總是上陽臺來的最佳理由),人們總帶著微笑離開陽臺。彷彿,這裡充盈著某種“快樂氣體”,源源不斷地從下方的斷破者那兒升騰上來,肉眼看不見,哪怕用最精湛的遙感勘測器也測不出。

兩人在路過時向三重組合衛兵打了招呼,隨後,搭著燻色橡木扶攔往下望去。下面的房間堪比於倫敦某些紳士俱樂部捐資籌建的豪華圖書館。小書桌和牆壁(當然,也是橡木的)上的燈發出柔和的光芒,有些閃光甚至來自於貨真價實的蒂凡尼珠寶配飾。地毯全都是土耳其產上等貨。一面牆上掛著馬蒂斯的畫,對面的牆上是倫勃朗……第三面牆上則是蒙娜麗莎。蒙娜麗莎的真跡,和擺放在楔石地球上的盧浮宮裡的贗品可不一樣。一個男人雙手背在身後,站在這幅畫前。從上面看下去,他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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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青衣修羅傳網遊許多多與凌默只是因為想你望天涯美人如歌仗劍凌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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