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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不錯。」白傾沅毫不掩飾自己對她的讚許,「所以,我得給你們看看這個——」
只見她神神秘秘地從袖中掏出一封信,在南覓和泠鳶面前晃了一晃。
泠鳶訝異道:「這不是平日裡與甘城往來的家書麼?」
「是。」白傾沅示意她們拆開瞧瞧。
南覓先接過,展開信紙一目十行地看過去,驚奇道:「縣主的哥哥們要進京了?」
不怪南覓震驚,就連泠鳶也是才知道這回事,忙奪過信紙來看,嘴裡還不忘絮絮叨叨,「世子和二少爺真要進京了?」
「是啊。」白傾沅洋洋得意,「前幾日來信時便已到了京郊小縣外頭,算算日子,明日便可正式進京了。」
「可原來不是說要年後跟著王爺一道進京嗎?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泠鳶看完了這封信,甚是疑惑。
「自然是想我了唄。」白傾沅傲嬌地不行,臉上滿溢幸福的笑意。
她不會說,是她早就寫信告訴哥哥們要這個時候進京來,因為召顏正式封妃的時候,便是她該離開皇宮的時候。
白家在京城也是有宅邸的,只是常年不住,只年節時分西郡王進京述職時會暫住半月,尋常時候便只有一宅子下人留在那裡看守打掃。
白傾沅一進京便被召未雨接進了宮,若早早地就說要自己回那宅子裡住,她肯定會以不安全為由不同意,但若是還有兩個哥哥在,那她便是想阻止也沒理由阻止了。
慈寧殿
「哥哥來了。」
召未雨剛結束宴會,送走一波又一波的夫人小姐,在月上樹梢時才回到自己宮裡,一進宮門便見德昌侯召伯臣冷著臉坐在座上。
她心下一涼,知道大事不好。
召顏正低著頭跪在一旁,眼眶水潤紅腫,顯然是剛哭過了。
她揚起笑臉,坐到召伯臣身邊,「阿顏這是跪著做什麼?」
「太后娘娘都知道了吧?」召伯臣開門見山道,「臣本不該在此時還來叨嘮娘娘,只是此事事關阿顏和皇帝的名譽,臣實在著急,只想看娘娘儘快處理,給個決斷。」
他雖沒說自己想要什麼結果,但這樣氣勢逼人地坐在一旁,語氣強硬,召未雨哪裡還敢不花心思去揣摩。
她僵著臉,看了眼跪在地上抽噎不止的召顏。
「阿顏先起來坐吧。」她頭疼道。
召顏膽怯地抬眸看一眼她,又揪著手心看看自己的父親,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為了能陪在皇帝身邊,已經什麼都做了,已經無路可退了。
「多謝姑母,多謝父親。」
她通紅著臉起身,由丫鬟攙著,一瘸一拐往座上去。
召未雨看在眼裡,知道召伯臣也是沒叫她少跪。
「這本也不是什麼壞事,哥哥怎麼就要孩子跪下了。」召未雨嗔道。
「在太后娘娘眼裡,這還不是什麼大事?」召伯臣抖著鬍子道,「這是女兒家一輩子的大事!」
「是,可我是說,宣兒和阿顏,我本也就是要撮合的,如今不過早了些時日罷了,結果都是一樣的,兩個孩子情投意合,你情我願,哥哥實在不必大動肝火。」
召未雨端的是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可根本就是一肚子的火氣沒地方去。她本想著自己回來好好教訓召顏,結果一回來,發現召伯臣倒是先教訓上了。既然人家已經對自己的女兒唱了白臉,那她還有什麼資格教訓?她只能□□臉說軟話。
「既然娘娘都說不過是早晚的事,那事情提早發生了,便也該提早給阿顏一個位分吧?」召伯臣直截了當道。
「位分……」召未雨蹙了眉頭,並未急著接話。
她根本不想在這時候給陶宣納妃子,不然後宮這麼久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