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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方便見客。

&ldo;你最好回去告訴他，&rdo;凡斯說，&ldo;紐約地檢處檢察官希望能立刻和他談談。&rdo;

凡斯的話對婦人帶來極大的震撼，她雙手貼著臉，豐滿的胸部不斷起伏，接著突然轉身上樓。我們聽到她敲門，然後傳來一陣談話聲。過了一會兒，她回來告訴我們，杜瑞克將在書房見我們。

經過婦人身邊時，凡斯突然轉過身來，問：

&ldo;杜瑞克先生昨天上午幾點鐘起床?&rdo;

&ldo;我……我不知道，&rdo;接著，她驚慌地改口，&ldo;好……好啦，我知道，是九點鐘，和平常一樣。&rdo;

凡斯點點頭，繼續往前走。

杜瑞克站在一張大桌子前迎接我們，桌子上鋪滿了書本和手稿。他微微彎腰打了招呼，但並沒有開口請我們坐下。

凡斯觀察了他好一會兒，彷彿在解讀他眼神中透露的不安。

&ldo;杜瑞克先生，&rdo;凡斯開場說道，&ldo;我們絕對不願意對你造成任何不必要的困擾，但我們知道，你和約翰&iddot;史普立克先生熟識，你應該已經知道，昨天上午他被人槍殺身亡。能不能請教，什麼樣的人可能對他下這毒手?&rdo;

杜瑞克站起來，儘管他正努力控制，但當他回答時，聲音中仍聽得出微微的顫抖。

&ldo;我是認識史普立克先生，但交情不深，對於他的死，我也沒有任何看法……&rdo;

&ldo;在他的屍體下，我們發現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一個雷曼--克瑞斯托弗爾張量公式。在你那本關於空間有限論的書中，提到過這個公式。&rdo;凡斯一邊說，一邊將桌上其中一張打字紙移至面前，自然地瞄了一眼。

杜瑞克彷彿沒見到凡斯的動作。凡斯的話攫獲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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