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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寵物,至於人哪兒鑽出來的條子,我並不知道。若說有心之人硬塞上去的也不為過。畢竟這世上本就有許多小心眼有又吃不得一點虧的高貴之人。公主殿下,你說我說的對嗎?活生生地一隻小白鴿被人捏死,不知這個歹毒的兇手還會做出什麼喪盡天良、泯滅人心、十惡不赫的壞事來?
一番指桑罵槐氣得永沁縱有天大的怒氣也不敢回嘴,只有故做清高狀。要不她不是就承認水若口中的人是她了嗎?
調轉目子,水若盯著周圍的一張張帶著鄙痍的臉,挑起一抹自得的笑。沒人幫她是嗎?那麼她就自力救助,她君水若可不是什麼柔弱任人欺負的人。
至於她們所說的我和突厥人有來往,我不否認。而且,我所認識的這個人身份一定會令各位吃驚不已。正如林付萍所說,那日在溪邊是我們第一次見面,我為受了傷的他打理傷口。他不想欠我人情,所以我要了他的彎刀,沒想到這件紀念品成了我通敵的一大罪證。再次,她笑了兩聲,目光定在龍御身上,轉柔變深。
而王秋梅看到的那一次,連我也很奇怪為什麼他又會來找我?說到這裡我就要提醒一下各位了,一個堂堂七尺之軀大白天還明目張膽地撞進守衛最為嚴密的東宛,這其中的問題不該是你們應該關注的嗎?
雷馳點了點頭,龍御的目光落在了負責東宛守衛工作的將官身上,嚇得那人垂下眼,縮了縮身子。
說不定是你自己早串通好他了,要不他怎麼會知道府內的地形。還誣賴我們守軍。一個軍官不平地叫起來,他是由邑南帶來的遠征軍將領之一哈爾德,因為表現出色在守軍中爭取了一官之職。
水若只是無關緊要地瞥了他一眼,而周人也不敢附和。哈爾德話一出口立即出了一身冷汗,面色一下子萎了下來。
水若繼續說道,相信大家都明白,一個男人不畏這麼大危險入敵營只為見一個女人,其中含意不言而喻。但我只當他是一個普通朋友。在我看來,共同生活在同一塊土地上,一片天空下的人,為什麼不能和平相處做朋友呢?或許,你們認為突厥不對,但追溯古史,不是中原人把他們趕到那些貧瘠的地方嗎?我不認為交他這個朋友有什麼不對,我沒有刺探什麼軍要,更沒有傳遞任何軍情給他。這雙方人馬流血受傷我都不會高興,但我要說一句心裡話,我初來唐朝,和你們相處時間最長,我心裡仍希望你們能贏能勝。
此番辯駁情義交融,有人感動,有人疑惑,有人恐懼。
一派胡言。突然插來一陣聲若洪鐘的喝斥,眾人目光調轉。
被古代將軍揀到後 正文 第四十九章 千夫所
一個高大的身影由遠而近,踏入大廳。一身鐵灰色鎧甲,頭戴冠纓覆鱗頭盔,腰配藏青鑲玉寶劍,雙目炯炯有神,留著一臉白灰的鬍子,昂首闊步,虎虎生威,很有大將風範,令人心神動搖,不得不歎服其逼人的氣勢。來人看有四十好幾,正是新任的駐邊元帥,朝中老將劉錦國。
什麼與敵人交朋友?荒唐,你難不成要拿我們整個大唐國土同突厥狼子交好嗎?
我沒有那個意思。水若不甘示弱,但她知道能撐到現在已是不易。
哼,你做都做了還狡辯什麼?!那隻白鴿,是突厥人最常使用的通訊方式,而且那獸皮紙更是隻有突厥人才製得出來,只有貴族才用得起。
這我怎麼知道。我只當它是一般的鴿子。皺了皺眉,胃疼,頭也有一些抽疼。
一般?我看可不那麼一般。你見那突厥人,說了些什麼,做了些什麼,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就憑你一面之辭,還想脫罪?!再一次,劉錦國犀利的指責,像一把巨石壓在水若胸口。
我沒有。我問心無愧。用力地呼吸,水若被其逼得倒退一步。
還會狡辯。證據全在這兒,難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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