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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取了身乾淨衣服穿上。
回到藏身的地方,鄭十八還在睡。厄圍不放心的捅了捅鄭十八,見他動也沒動,心中覺得不妙,臉上馬上緋紅一片。但無憑無據,又不好發難。難道破口就問:“剛才你偷看我洗澡了嗎?”一個十六七的女孩子怎麼出口,尤其在那石室裡,他曾經說自己是個女人,想起來就有種悸動在心頭,擾的久久難以平靜。
這時,小豬在咬著厄圍的褲管向一邊拉,好像有秘密的話要說。厄圍隨著小豬來到一棵大樹的後面,小豬非常小人的說:“我告訴你件事,你可得保密。“
厄圍看了看它,點點頭。
“你還得保護我。”小豬繼續弄氣氛。
“你還說不說?我要去睡了。”厄圍裝作不耐煩,可她心裡似乎意識到它要說什麼,一時間那種悸動怦然佔據了整個心扉,不知是怒還是喜。
小豬在厄圍的耳邊嘀咕了幾句話,小的連自己都沒聽清。最後鄭十八厄圍的嚴令之下才放大了些聲音說:“昨晚,鄭十八,偷偷的看你洗澡來著!”
厄圍的臉早已經比紅龍魚的鱗片還要紅。她一把揪住小豬的耳朵:“他,真的偷看了?”
“我,我親眼看見的!”小豬掙扎著說
“你放屁!”鄭十八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轉了過來,情急之下,用純粹的漢語說了句經典的國罵。
這不但讓厄圍和小豬吃了一嚇,那國罵也讓他們費解。
“我根本,根本……”鄭十八不知該怎麼自圓自說。
“你難道敢說沒有?”小豬躲到了厄圍的身後說。可剛說完,就聽卟的一聲,小豬放了一個屁!
厄圍逼視著十八,那眼神彷彿在求證。鄭十八理虧的低下了頭:“我,我只是想,想看看你的全部的臉。”
因為厄圍小下半個臉一直是蒙著的,即使是睡覺也不除下,吃飯的時候總是躲到一邊自己吃,所以至今鄭十八也沒看到過她的整張面孔。
“你看著我的眼睛。”厄圍對鄭十八說。十八與那朦朧的眉目對視著。這時有生以來的第一次,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一位女孩子,心中自然有一股衝動。厄圍在鄭十八的眼中得到了答案,猛地揮手想打十八一記而光,鄭十八一縮脖子,並沒有躲的意思。
厄圍的手揮至半路又停住了。這讓小豬好生失望,不過也沒有太多的心思去吹風添柴,因為自己莫名其妙的,又的放一個屁。
厄圍悠悠的蹲靠在樹身上,手裡摸索著霧號,不再言語。鄭十八壯著膽子端詳著她,可心靈的視窗是那麼難以琢磨,大部分表情又被那該死的面紗遮住了。那面紗有兩個孔分別套掛在耳朵上,下面則系在脖子後面,偶然被風吹開一點也是妄想。
厄圍悠悠的抬起頭:“我這面紗,只有,只有我的,我的丈夫才可以揭開。你明白嗎?”
果然不出所料,就像木婉清的面紗一樣。鄭十八突的跳起來,身子掛在一根樹枝上:“我跳,我蹦,我抻我拽,我快長大。”
厄圍畢竟是女孩子的心態,見鄭十八突然這般舉動,不覺被逗笑了,但想到他的目的,不免又嬌嗔的瞟了十八一眼。
這下可壞了。鄭十八的魂都要被勾走了,手勁一鬆,吭哧一聲栽了個結實。厄圍又好氣有好笑的扶起他來:“你呀,等你長的和我一樣高……”可猛然覺得後面的話似乎太過曖昧,被和著羞吞了回去。
第18章034屠村
坐到馬上,厄圍總覺得自己再摟住鄭十八,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鄭十八則發現自己再摸她的手,她也沒有發脾氣的徵兆。於是一高興了,就狠掐懷裡的小豬。那豬自知得罪了人,捱了算計也只好自認倒黴。它可不敢問厄圍為什麼不替自己出頭,那簡直是自尋死路。自己已經被還在放的屁折騰的夠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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