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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城門移去。問用什麼方法,自然是精神誘導法:嘴裡學幾聲磯囚蟲叫,在眾人的腳步聲中也有幾分像;說是在前面,自然比找不到絲毫的目標更能讓人相信。畢竟那是很值錢的蟲子,誰找到了,自然也要有些許好處,自然比到田間勞作來的舒適。
隨著隊伍的行進,不斷有人加入進來,用浩浩蕩蕩也不為過。所到之處,只要是能移動的東西,肯定被從這個角落丟到街上,又從街上被踢到衚衕裡;所有能進去的院落都被翻的雞飛狗跳;所有能拆的都被肢解。這一股狂流席捲了一條街,浩浩蕩蕩的來到城門口。
衛兵當然阻止了他們,但一聽說是在找磯囚蟲,馬上有幾個衛兵流露出興奮的表情。
“聽可莫大劍士的隨從說,王都裡一隻上好的磯囚蟲,能賣到幾十個金幣呢!”
逃亡的磯囚蟲的主人焦急的看著城外:“我那個方頭刀客,已經十八戰全勝了,說不定比那蟲子還值錢。”一個金幣,相當於一個普通市民半年的收入,幾十個金幣是相當可觀的一筆錢。
衛兵的頭是一個百人長,聽那主人的話說:“你確定那蟲子出城了?”
“千真萬確,我對它的聲音已經比我女人的叫聲都熟了。”
“那替你追到了,有什麼好處?”百人長低聲問。
主人開始後悔唱名了那蟲的價值。簡短的交涉之後,酬金談妥。一行人和百人長的代表迅速向城外撲去。
混出城外的鄭十八暗笑:這轟轟烈烈的大軍,和原界的某種瘋狂的現象很相似。但確切說是哪種,就不管了。再見了,爾多城。對不住了,可莫大劍士。
鄭十八來到城外的一棵大樹下。因為剛到這裡,沒有太多的標誌可選。所以在和厄圍商量會合地點時,來時的路上最後一棵樹就成了首選。
最可氣的是,厄圍從樹上跳下來是,懷裡又多了那小豬。這東西真的不枉厄圍說它。
夜幕來臨,鄭十八和厄圍悄悄的上路了。當然少不了那豬。他們商定:“那胖子地主,一定是發現了我們些什麼,所以才耍手段把我們誆到市政廳。拿我們當發財的籌碼,一定要懲罰一下才解氣。”
為了避免被發現,他們是曉宿夜行,這速度就明顯比來時差了許多。好在厄圍在這天夜裡,偷偷的買了農家的一匹馬——就是在主人熟睡的時候,留下足夠的錢,牽了馬就走的那種。
可惜這馬雖然讓騎,但沒有鞍子,只好由厄圍抱了鄭十八,鄭十八再抱那豬,一路依離歪斜的前行。或故意或有心,鄭十八和小豬從馬上摔下來不知多少次,自然吃虧的是那豬。雖然厄圍知道十八是在折騰小豬,但正合心意,所以只要不重,就一笑了之。
烏託就要出來了。
厄圍找了一個可以藏身的小樹林。連日的囚禁和奔波,身上早就癢的難受。幸運的是,竟然在林子深處有一個泉眼。不過水量實在太小了,只是在一個陡坡的一塊石頭下滲出,在下面形成了一個不大的水窪。因為水量小,氣候乾熱,所以並沒有形成溪流就消失了。
不過好過沒有。厄圍等鄭十八和小豬都睡著了,偷偷來到水窪處洗澡。
下面,是一個被無數人寫了n遍的老套情節,即使每個男人都希望有這種豔遇,但他們卻不希望總能在小說中看到這種情節。但改寫的還得寫。
夏日的清晨,尤其是在樹林裡,泉水的溫度是很涼的,但能洗去連日的疲憊,厄圍仍感到十分的愜意。“如果是溫泉,在裡面泡著睡一覺該多好。”
就這樣想著,厄圍竟然蜷著身子,在泉水下假寐……
一縷烏託的光,被枝葉弄的花花的照在厄圍的身上。不知是那暖意打擾了夢境,還是夢境突然有了變故,厄圍身子一震猛的醒來。發現自己依然**著身子,於是顧不上收拾那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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