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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陰森至極的笑容,我淡淡掃了他一眼,毫不理會他,便側了身子從一旁走了出去。
雕樑下的橫樑下,我站在牆角處望著他昂著頭同萬貴妃走向了那長長的石道,心中卻在思量,力催趙寧佑同那匈奴狗講和,這又是什麼打算?還是說想借匈奴人之手來壓制我們?真是狗性難改,這麼多年還在心心戀戀這趙家的寶座,哼!也要看你是否有資格能坐上去!
就在我以為,趙寧佑也定然同我一般將趙宸恭的話語當做玩笑置之不理一般時,趙寧佑卻告訴我,他想見烏元一次。
我理解無能,趙寧佑開口道:“姑姑難道不想確認當日擄走你的那夥人是不是烏元的手下,若當真是不是烏元的人,姑姑難道不該奇怪,什麼樣的匈奴人竟然能在中原偽裝的如此只好,手裡頭還能拿獲烏元的書信和信物?這樣的人在暗,若是一天不除,終究是問題。”
趙寧佑的話讓我深思了片刻,的確,那日的蒙面人究竟是誰還是值得思量,
宋心瑤的禁足令解除後,第一個人找上的人居然是我。
寶華殿內,阿桃為我們斟上了茶盞,宋心瑤坐在我的對面,臉上平和的令人難以揣摩,她將阿桃遞過的杯盞放置到了一邊,盯著我道:“聽說大長公主身體又抱恙,可曾找了太醫去瞧,能瞧的好麼?還是說又要一輩子這樣?若是一輩子這樣,那公主真是令人心疼!”
宋心瑤一上來就揪著我這般的痛處窮追不捨,言辭帶著沉痛之意,可面色倒是極好。
“瑤妃娘娘這是何意?這般咒著公主,難道不怕公主責罰嗎?”阿桃性子一上來,立即跳腳怒道。
宋心瑤倒是笑得一臉燦爛,“臣妾也怕啊,就怕被公主責罰了還要受皇上責罰,公主如今這番摸樣,皇上可要心疼死了!”
我吹著茶沫的動作一滯,宋心瑤的臉上還帶著笑,可從嘴裡說出的言語卻是飽含深意。
我讓阿桃退了下去,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瞧著她。
宋心瑤臉上的笑容頓時驟減,“公主莫非心裡有鬼,讓丫鬟退下去做什麼?”
我斂了神色靜靜的望著她。
宋心瑤輕聲哼了一聲,“怎麼,原來公主也怕,同皇上一直在宮中,皇上同公主的感情倒是挺深。”
我心中忽然一緊。
宋心瑤還在繼續,“臣妾同皇上大婚的那天,是陪著大長公主的吧,就連那天皇上中了合歡散也怕是同大長公主一道,臣妾不過出來溜達了一圈尋著皇上,便看見公主扶著皇上的身影,皇上宮裡頭當寶貝一樣裱起來的字想來也是大長公主所寫?可大長公主明明是皇上的姑姑,這叫做什麼呢?情深意重還是兩情相悅?”
果然,宮裡頭到底是有眼線,宋心瑤的手伸的倒是挺長,我氣定神閒的端著杯盞連看她一眼都懶得看。
宋心瑤倒是氣不過了,起身冷嘲道:“大長公主真是好定力呢!當朝皇上同大長公主這一樁風流韻事要是傳了出去,倒是個令人飯後茶談的好故事呢!”
她這番話剛落,我將杯中的茶水盡數傾倒向她的身上!
茶水將她身上淺色的衣服染成了深色,我同趙寧佑之間清清白白,豈能容忍這樣的汙言穢語!
宋心瑤抹了一把臉上的茶水,冷臉瞧著我,“雖然變成了啞巴,長公主的性子倒是不變呢,不過,臣妾倒是要好好看看皇上和大長公主有什麼好結局!”
說著她冷笑了一聲,從殿內走了出去。
我將手中的空的杯盞在手中轉了一圈,猛然扔在地上,阿桃聽見了我的動靜,急切的跑了過來,“公主,這是怎麼了!”
我從地上撿起碎片握在掌心中,鮮血從我的掌心中溢了出來,阿桃急的的連忙要掰開我的手,我冷著臉對著她道:“宋心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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