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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她掌心泛紅。
顧白驚住了,十五年來,這是第一次,教養堪比歐洲貴族的阮江西對人動粗。
葉以萱更沒想到阮江西會直接動手,整個人都懵了,許久,火辣辣的疼痛感灼燙了整個側臉,她猛地抬頭:“你敢打我!”
說完,葉以萱抬手就往阮江西臉上摑。
手,被擮住,力道很大,葉以萱的手腕瞬間紅了一片,側眸看過去,阮江西身邊的男人,滿眼懾人的冷傲:“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這個男人,葉以萱並不陌生,能操控整個H市法界的人,她得罪不起,手被狠狠甩開,他站在阮江西身側,擋住了所有光影,滿身凌厲的狠絕:“趕緊滾,要是等我動手,就不會像我家江西那麼溫柔。”
好一個阮江西,居然有這樣的依仗。葉以萱猝火的眸光落在阮江西身上,許久,重重哼笑離去。這筆賬,葉以萱自然是記下了。
不待葉以萱走遠,阮江西轉身就往車道上走,顧白拉住她:“你別去,你在這等著,我去找。”沒有半點命令的語氣,幾乎像是央求。
阮江西回頭,眸光冷冽:“別管我。”
顧白非但沒有鬆手,手上力道大了幾分,一把將阮江西拉到跟前:“如果你能冷靜一點,能不要渾身顫抖得連路都走不穩,我可以不管你。”
她怒目相視,像只渾身是刺的小獸,身體,愈發顫抖得厲害。
此時的阮江西,毫無理智可言。
顧白一隻手抓著她,一隻手將她消瘦的身體整個裹緊深藍色的外套裡,豎起衣領,遮住她近乎紙白的臉,顧白揉了揉她的腦袋:“待著別動,你先在原地冷靜一下,什麼都不要做,別讓我分心,別讓我擔心,我會幫你把他找回來。”嗓音沉沉,他看著阮江西的眼睛,一字一字如扣緊的弦,“江西,相信我。”
沒有片刻的遲疑,阮江西搖頭:“顧白,我沒有辦法什麼都不做。”她想,她的宋辭,一定在某個地方等著她,她如何捨得讓他等。
掙開顧白的手,阮江西轉身走進了昏暗的路口,毫無猶豫,帶著一身不顧一切的決然,那麼消瘦的背影,越走越遠。
顧白呆在原地,喃了一句:“這個固執的蠢女人。”搖頭苦笑,他朝著前面的人大喊,“老子最討厭愚蠢的女人。”
罵完,快步跟了上去,走在阮江西身後,擋住身後所有來往的車輛。
討厭?那為何如此戰戰兢兢地寸步不離,一眼都不敢移開。說阮江西愚蠢,顧白卻也算不得是聰明的人。
夜色更深了,月隱雲層,天際,毫無半點星子。地下車庫,人行橫道,車來車往裡,阮江西毫無頭緒毫無章法地尋覓,像個傻子一樣地喊著宋辭的名字。顧白呢?他也像個傻子一樣,不敢離她一米遠。
顧白想,他媽的真蠢,不然怎麼被這麼一個蠢女人支配得不知道東南西北。
“叭叭叭——”
車道里,陣陣車鳴尖銳刺耳,震耳欲聾一片混亂,只見車道正中間,一男一女毫無方向地橫衝直撞。
一輛貨車猛踩剎車,險些撞上護欄,車窗搖下,中年司機探出頭破口大罵:“你他媽的找死啊,找什麼晦氣!”
車道中央,男人轉過頭去,樣貌生得十分俊朗,對著貨車司機,表情有些無奈:“我也想罵她,忍得都快吐血了。”
司機先生愣住,不知所云。
“可是,”男人抱著手,走到貨車車視窗,眼神驟然冷卻,“我都沒捨得罵一句,什麼時候輪得到你。”
語氣,有種隱忍不發的威懾。
中年司機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眼皮,強忍慌張,噓聲噓氣地罵了句:“你、你神經病啊。”
男人卻不以為意地聳聳肩,從襯衫的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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