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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已經……&rdo;莫伊拉輕聲問道。

&ldo;你是說他已經不願和我那個了？對的，他再也不願意和我做愛了。就是這樣，親愛的，那事發生後，喬治就碰都不願碰我了。&rdo;

&ldo;很抱歉，我……&rdo;

&ldo;抱歉什麼？親愛的。是抱歉我老公這樣對我？還是抱歉他克服不了這個障礙？這不是你的錯。&rdo;

&ldo;對，可我……&rdo;

&ldo;別再道歉了，沒什麼。你和你的同伴，在我最需要的這個時候能來看我，我已經感激不盡了。沒有什麼好抱歉的，對嗎？&rdo;

&ldo;對的！&rdo;莫伊拉說。凱茨看得出她並不十分相信這一點。

艾琳笑了。&ldo;我想起來這圈酒該我請了，對嗎？姑娘們。不，別起身，再來份一樣的？&rdo;

凱茨抬頭看了看吧檯。艾琳已要了酒，這會兒她跟服務生正聊得樂不可支。一方面，她的這種轉變讓人驚訝，但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又是意料之中的。這就是凱茨曾從她的眼神裡看到的。她轉過頭來，&ldo;你知道嗎？莫伊拉，要是在兩千年前，這女人早就會被亂石砸死。那事之前，她就不是個省油的燈。所以被強暴跟她自己也脫不了關係。也許現在會好點兒了吧。&rdo;

&ldo;一點兒，&rdo;莫伊拉說，&ldo;就那麼一點兒。她老公是頭豬。&rdo;

&ldo;喬治的問題是他不能容忍美好的東西被玷汙。他對那些無法釋懷。&rdo;

&ldo;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rdo;

&ldo;不，他不是，莫伊拉。他只是個孩子。&rdo;

&ldo;你怎麼能這麼說，你看看他們的家，再看看他那副德性。&rdo;

&ldo;莫伊拉，相信我，他只是個孩子，他也很痛苦。一旦他擺出大男子主義的架勢，就停不下來了。有些時候只需要一句話或者一次觸控，但這些都沒發生。有些東西一旦你失去就再也找不回來了。他們很蠢，他們本該找人來開解這件事，但是沒有。不過相信我，任何人都能解決他們這個問題。&rdo;

&ldo;我看沒那麼簡單。&rdo;莫伊拉說。

&ldo;我說行。他們之間已經出現轉機。這得花點兒時間，但他們最終肯定能重修於好。看看艾琳現在這個樣子，哪點像個受害者？我敢打賭，在遭遇這個不幸之前，他倆的性生活一定很和協。她說她把自己的初夜給了喬治，我敢打賭他也是。這就留下了隱患，莫兒。有人捅破了他們的氣球。強姦和通姦一樣讓人難以接受。面對這種事情，你有多麼理性無關緊要，關鍵是發生了什麼。&rdo;

&ldo;她回來了。&rdo;

&ldo;我知道。相信我，他倆肯定會好起來的。&rdo;

艾琳回來一屁股坐下。&ldo;兩杯金湯力，一杯橙汁，對嗎？這杯大的是我的。乾杯，姑娘們！&rdo;

凱茨和莫伊拉笑著也端起了杯子。&ldo;乾杯！琳！&rdo;

&ldo;你們不是在談論我嗎？這會兒怎麼打住了？&rdo;

艾琳把弄著手中的杯子，莫伊拉麵臊起來。她說：&ldo;嘿，沒事。我不過開個玩笑。&rdo;

&ldo;我們正說著，&rdo;凱茨說，&ldo;我們正說著我們很高興你能出來。&rdo;

&ldo;我也是，&rdo;艾琳說，&ldo;我怕的要死，但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