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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些阿堵物去侮辱他,足夠重重地傷害這個質樸乾淨的美好少年。
他雖然傻,可又驕傲,又倔強。
他是我喜歡的阿頊。
我攬緊他的脖子,努力地回應他的親吻,由著他慢慢俯下身,將我按於地間的茵席上,重重覆上我的身體。
有過魏營那許多個夜晚的經歷,我依稀覺出他想做什麼,默默將他抱得更緊,雙手纏繞在他的脊背上,溫柔地撫摸著,想讓他放鬆過於緊繃的軀體。
我早已不是什麼乾淨的女子,未來更是一片迷茫,與其將來給蕭彥之流的人玷辱,不如將自己交給最心愛的男人,縱然已經不再完整,至少還有一份最純摯美好的回憶。
阿頊的手在我身體上游移時,我也伸出手指,悄然解開他的衣帶,輕撫他那結實的肌肉,拭著肌膚上滲出的汗意。
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我們在一起,正是天經地義的事。
這時阿頊忽然頓下了動作,微支起身,沉鬱地望著我。
那雙漂亮的眼眸霧嵐流動,美好得讓我忍不住伸出指尖,帶了幾分痴迷,勾畫他眉目的輪廓。
“阿頊……”我低低地喚著他,輕輕扭動著身軀,暗示著我的渴望。
阿頊垂頭,看了一眼我被揉弄得半敞的衣衫,以及他自己散開的衣帶,眼底霧氣更濃,忽然輕輕一笑,柔聲道:“阿墨,我帶你回大魏好不好?我家在那裡也算是大戶人家,會一輩子衣食無憂,快快樂樂。”
大魏?拓跋軻的地盤?
我喉嚨發緊,驚恐地搖頭,道:“不,我不去北魏……”
總以為他會再勸我,誰知他居然點點頭,微眯著眼睛又是一笑:“那麼,你什麼時候下山?我隨你回去,從此日日夜夜陪你,和你相守相依過一輩子,好不好?”
我一顆心隨著他的話語,幾乎在迸跳出來胸膛,差不多想連聲點頭,說一萬遍的好了。
可對著他眼眸中那層看不透的霧氣時,我又本能地覺出一點不對來。究竟哪裡不對,一時也說不上來,只是因他的話語迅速上湧的熱血在遲疑間略略從腦門口下去了些,便想起了我和蕭寶溶目前的境遇。
如果這時我帶個男子回惠王府去,蕭彥不氣瘋了和蕭寶溶翻臉才怪。
他手中久經沙場的西征軍,還有正駐守於京畿附近的數萬精兵……
我打了個寒噤,求恕地握住他的手,輕輕道:“這個……以後再說,好麼?”
話一說完,阿頊的身體忽然僵硬,而我的身體也僵了一下。
我記起了當日阿頊與我盟誓定情後,便是這一句“以後再說”傷著了我的心,讓我賭氣離去,又讓他不安地在雨天守了整整一夜。
我吐一口氣,正要解釋時,阿頊眼底霧氣倏斂,現出本來清澈如水的星眸,竟如深井般黑沉不見底。不知是嘲諷還是自嘲的冷笑輕輕吐出,他低沉的問我:“我到底……是你第幾個男人?”
心中抽痛,我愕然的張了張唇,說不出話來。
莫相逢,柔情總成空(三)
“我知道你找過很多男人,但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我對你應該還是有點不同的吧?”他自嘲地輕笑:“現在看來,的確有不同的地方,就是我會傻乎乎地去希望和你相守一世……和一個人儘可夫卻在我跟前裝純情的女人相守一世!”
他緩緩坐起身,扣著自己的衣帶,眼底滿是鄙夷和譏嘲:“大約見慣了南朝那些軟綿綿像女人一樣的清秀男人,想換換口味,試試能不能收伏我做你的第十幾或第幾十個裙下之臣?”
“我沒有……我沒有騙你……”
我失聲辯解,忙坐起身來想拉住他解釋時,他將手猛地一甩,已推開我的手,拾了方才親熱間散落地上的披帛,狠狠地摔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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