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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一個男孩子接受了女孩子的花,對她有意思的話就會表示要插起來,沒意思的話就什麼都不說或乾脆拒絕收花。”
“可我不知道啊!”
李悅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手中那幾朵黃豔豔的小花,好心情一掃而光。
“二弟不必介懷,這小孩子在街上一時興起的舉動,我看那小孩跟皓鳶差不多大,或許還不知道送花的意義。”
經賀蘭皓煊的安慰,李悅心想也是,這大街上的,對方最多知道她乘的是皇室的車馬,又不知道她是哪路神仙,就算知道她是二皇子,難不成還真找上門來逼婚不成。
李悅暗笑自己過度緊張,也就不把這事放心上,只是不再探出外頭亂招手了。
“二弟,晚上的晚宴……無論你聽到什麼,都別往心裡去。”
賀蘭皓暄沒頭沒尾又欲言又止的,讓李悅心裡打了個突,不知道他這話裡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別緊張,我只是怕你不適應宮裡的環境。”
李悅肯定他有話,卻又不說明,反而啟她疑竇,只是他的藉口讓她不好追問。
進了後宮門,一內侍早在那裡等候他們,傳達皇帝的口諭,說二皇子還未痊癒,特准回嘉寧宮與其母瑾妃同住,還特別叮囑三人先好生休息,晚上有個家宴,是為賀蘭皓炎接風洗塵,要準時參加。之後賀嘉國三位皇子各坐上一頂軟轎,回宮歇息。
兩日的路程不算長,但賀蘭皓炎的身子終是經不起半點勞累,在轎子上李悅就沉沉地睡去。
在她將醒的時候,感覺有人在撥弄她的頭髮,一隻溫暖的大掌摩挲著她微涼的臉,那手保養得宜沒有一點老繭。李悅慢慢睜開眼睛,一入眼就是一頂九珠紫金冠反射著窗外溫暖的陽光,渾圓飽滿的珍珠散發著溫潤柔和的珠光。
“父,皇?”
李悅遲疑地叫出聲,撐坐起來。她面前這個面容威儀,些微發胖,額頭高亮的陌生男子,正是賀嘉國的當朝天子。
“皇兒還認得朕?”
賀嘉帝雙眉舒展開,嘴巴上翹的弧度緩和了他嚴肅的面容,令人覺得和藹了許多。
“兒臣只是覺得父皇看著親切,心裡有種很熟悉的感覺,自然而然就叫出來。”
李悅嘴上這麼說,暗地裡卻在腹誹,她只是“失憶”又不是變傻了,普天之下,能在後妃宮裡大搖大擺進出的成年男人,除了皇帝還會有誰?
“啊,兒臣只顧著高興見到父皇后終於有種安心的感覺,忘了給父皇行禮,請父皇贖罪。”李悅說著就要下床。
“皇兒免禮,朕早已免除你康復前一切跪拜之禮,快好生躺著。”
對皇帝的特赦,李悅自是滿口感恩。
“御醫說失憶之人會因腦子裡對過往事物一片空白而感到終日惶惶,這也是朕召你回宮休養的原因之一,那別館環境雖然清幽,終是要有親人在旁才好,皇兒說一見到朕便心安,讓朕甚感欣慰。甚好,甚好。”
李悅只是不習慣古人見面就跪拜的禮節,隨便編了個藉口,沒想這誤打誤撞下竟討得賀嘉帝的歡心。
賀嘉帝關心了下李悅的病情後,沉凝片刻,說:“聽說今早皇兒進城的時候,引起了一點小騷動。”
“那個是皇兒的無心之過,今後定會多加註意。”
“朕沒責怪你的意思,只是皇兒收了那女娃的花並親口表示接受她,當場有不少人聽到,而且對方長輩很快找上了朕,所以朕決定讓那小女娃成為你的妃子候選人之一。”
“What!?”
荒謬,太荒謬了,這是什麼世道,她以前看過的歷史哪有這麼一出,不是說她官僚主義,而是哪個朝代有平民找上皇家逼婚的,而更離奇的是皇帝這個封建大家長對這娃娃親看起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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