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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皓煊來這裡,沈傲之都沒想過可能碰上一向深居簡出的二皇子,也沒想過居然見到據說面紗不離身的皇子的真面目,更沒想過據說沉默寡言惜字如金的皇子會跟他說話。
“好年輕的侍衛呀!”
聽到李悅的感嘆,賀蘭皓煊說:“沈傲之是我的伴讀,他可是少衛師之一,文韜武略都是我們這輩中的佼佼者,連父皇都經常誇獎他。”
“這麼厲害?什麼是少衛師?”
賀蘭皓煊知道沈傲之的少衛師身份,正是由於沈傲之選定了他這個大皇子為輔佐物件。
知道李悅忘了何為少衛師,賀蘭皓煊詳細地為她解說起來,直到賀蘭皓鳶不耐煩地嚷著要李悅教他紙牌的玩法才打住。
最簡單基本的撲克牌玩法賀蘭皓煊很快就會了,只有六歲的賀蘭皓鳶在李悅不時的提點下勉強跟得上,但再複雜些的玩法賀蘭皓鳶就不會了,偏偏小傢伙就是好強,還硬要玩那複雜的。李悅只好和他一組,把他攬在身前教他,現在小孩子身體還沒發育,李悅也不怕會有什麼異樣被察覺。
兩日的時光很快過去,李悅終於如願見到了繁榮的古代街市和那巍峨的宮殿。
第一卷放蕩齊趙間,裘馬頗清狂 第一卷第十九章 被逼婚(上)
古雅的重簷屋頂,灰黑的磚瓦,硃紅的柱子,大紅的燈籠,小販沿街的叫賣聲,行人來往的喧囂聲,衝擊著李悅的視覺和聽覺,空氣中少了郊外獨特的綠色氣息,多了各種小吃攤檔上新鮮熱辣食物的味道、胭脂水粉的香味還有更重要的是人氣。
李悅無暇顧及賀蘭皓鳶讓她繼續玩牌的抗議,鄉下人進城似地,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四周,看著各式古裝打扮的來往行人,她仍有一股不真實感,好像在遊覽影視城。
一個頭上扎著兩條羊角辮的小女孩站在路邊,一手拽著正跟小攤販買東西的母親,一手拿著不知道哪裡摘來的小**,紅撲撲的小臉蛋,圓碌碌的眼睛好奇地看著緩緩路過的隊伍。
李悅見小女孩呆得可愛,咧開了嘴朝她不停地招手,小女孩被她這一逗,也笑了起來,還離開母親身邊跟著李悅他們的馬車走。
“水香。”
“爺,請吩咐?”
李悅揮手讓小女孩回去,結果小女孩反而笑得更燦爛,仍不停跟在車子旁邊,無奈下她只好叫水香領那孩子回她母親身邊,別走丟了。
“爺。”
水香照李悅的形容找到已經察覺女兒不見的母親,把小女孩“還”回去,回來的時候由視窗呈給李悅一束小雛菊。
“這是做什麼?”
李悅一臉莫明,水香神秘地一笑,說:“這是那小孩說要送給‘車上那哥哥’的,爺,您就收下吧。”
“呀,那我要謝謝她才行。”
李悅趕緊把頭探出窗外,看到那女孩子和她母親還在後方往她這邊望,立即高舉著花束對著小女孩喊:“謝謝你,花很漂亮,我會把它插在房間裡的。”
這一喊可不得了,聽到的人紛紛靜止下來,循聲望向李悅,隨即竊竊私語起來,還對著馬車指指點點。
呃?!李悅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笑容僵在臉上,趕忙縮回車廂,問車內的賀蘭皓煊:“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賀蘭皓鳶湊到她跟前說:“羞羞羞,接受女孩子噠花,還說要插在房間裡,八害臊,羞羞羞。”
小傢伙還不停地用食指在胖臉蛋上划著嘲笑對方羞人的動作。
“這裡的花都不能擺放在房間裡的麼?這是什麼規矩?是怕缺氧?”
賀蘭皓煊看李悅難得露出困惑的表情,覺得可愛之極,想多欣賞會她這模樣,卻怕她想太多頭疼,便給她解釋道:“不是房間裡不能擺花,而是咱們這裡的習俗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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