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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林水月真的就是打麻將。
整個過程中,她都盯著了,他們說的話也俱都是跟麻將有關係的。
「瞧著她這個樣子,多半是沒了法子,自暴自棄了吧。」
「說不準也是有了應對之策。」
「能有什麼應對之策,還真當朝政是什麼了?」
議論紛紛中,譚素月是再也撐不住,回家睡覺了。
而林水月那邊也停了手。
老封君年紀大了,玩得太久傷身。
她起身告辭,裴塵便也起身離開。
「真是奇了怪了,往日裡也不見我這手氣這麼差,今日是怎麼了,到頭來合著就我一個輸家?」
「笨不死你得了。」
從屋內走出來,還能聽到樊籬同老封君的對話。
今日無星無月,引路的丫鬟打著燈籠,林水月身上披著件厚實的披風,倒也不覺得冷。
只是她抬眼看了下裴塵那略顯蒼白的神色,道:「走快一些,裴大人見不得冷風。」
裴塵見狀,莞爾一笑。
林水月發覺這人笑起來,當真是十分招人。
他氣質清冷,可一笑就像山川融化,仿若隔了很久遠,都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冷香。
「二小姐這是憐惜我了。」
林水月:「……我只是覺得,跟你打麻將實在是很愉快。」
她對裴塵笑:「裴大人可得要保護好身子。」
裴塵輕笑:「定不負二小姐所託。」
至馬車前,他們二人也未再多說些什麼。
一夜好眠。
次日一早,林水月在樊府打了一下午麻將的事情,已經傳開了來。
不少人覺得林水月行事荒唐,但轉念一想,這極有可能是無奈之下的舉動,便也說得過去了。
而距離太子設宴,今日已經是第五天。
五日為限,今日之前,林水月必須得要給出個抉擇了。
早朝還沒開始,便已經熱議開來。
「依我看,只怕這林水月日後也不會再來早朝了。」
「本就應當如此,朝堂可不是女人玩鬧的地方。」
「此番一過,也算得上是恢復正常了。」
不少官員俱是這麼以為的,因著太子還沒到,說話也就沒有那麼顧及。
「何況即便是能出現,她能想出些什麼好法子?不過是些平復聖上心緒的辦法,可那畫作卻也不是什麼免死金牌啊。」
「聖上議政的時候,最不喜歡的就是談及其他,便是她的畫作再如何叫聖上喜歡,也會因為不知輕重而被逐了出去。」
「太子殿下到——」
太監尖細的嗓音劃破天際,周遭議論不已的眾人俱是停了下來。
太子緩步行來,目光自這些人身上劃過。
文武百官並著慶王俱是已經到了,唯獨不見二人,這二人,一個是裴塵,另一個則是林水月了。
「裴大人昨日叫人向宮中告了假。」跟在太子身邊的宮人忙道。
「是何緣由?」
「聽聞是去樊府賀壽,回來時吹了風,身子有些不好。」
太子微頷首,出征在即,裴塵身子出不得差錯。
近來朝上的事情也不需要裴塵插手,他若不舒服便只管在府中休息,這也是皇帝的意思。
「林水月呢?」
這一聲問出口,周圍皆是安靜了瞬。
太子冷笑了瞬,這是躲著不敢出來了。
林水月既是這麼選擇,那麼過了今日,也不可能再出現在了這朝堂之上了。
他微頓了瞬,正欲抬步進入殿中。
卻忽然聽得周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