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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都知道,這位林家小姐最愛的,便是銀子了。
「瞧您說的,我是那等俗氣之人?」林水月說罷,笑著叫人開啟了箱子。
樊籬走在最前面,腦袋都快湊到箱子裡邊去了。
看了一眼後,驚撥出聲。
她確實不是那種庸俗的人,所以不送銀子,送了一箱子的牌。
首當其衝的就是一副青玉做的麻將,樊籬也是長見識了,青玉這樣珍惜的品種,還能拿來做麻將的。
其下還有各類奇形怪狀,他見都沒見過的牌。
俱是做工精細,打磨光滑。
且因著老人家年紀大了,這些牌都做得比較大,很適合老封君平日裡用來解悶。
「這個我喜歡。」老封君一看,也是樂了。
當下也不管所有人是個什麼模樣和情緒,揮揮手就要招呼人打麻將。
「你今日既是來了,那就別走了,還是同你打牌最是爽快。」老封君招呼著林水月。
詭異的是,那林水月竟然應了。
譚素月坐在了不遠處,小聲地問:「她真不是瘋了?」
如果不是瘋了,都解釋不通這等行為,眼看著就要火燒眉毛了,她來老封君的壽宴也就算了。
還真就打算陪人打牌?
真的。
那邊東西都準備好了,那副青玉麻將才剛亮相,就被拿來用了。
老封君興致好,又捉了樊籬上桌,見還少一個人,她本想著隨便叫一個來。
哪知樊籬一看著林水月,這眼珠子就滴溜溜地轉。
當即攔住了老封君,把裴塵請來了。
裴塵與樊籬二人交好,老封君生辰他不可能不到。
只是他身子不好,陪著樊籬他爹說了幾句話,在書房內落座,沒有在這人來人往的屋內。
以至於林水月這剛上了桌,裴塵就坐到了她身側。
她挑了挑眉,倒也沒說什麼。
此前打麻將都是在人後,險少在人前。
如今在老封君等人的帶動下,麻將也為京城之人所熟悉了,許多人都會打。
不過在宴上架個桌子倒也是頭一回。
待得他們落座後,還有不少人在身側觀摩的。
這不看不知道,這個由林水月發現林水月帶動的玩意,她居然能玩得那麼差。
胡西西站在了林水月身後,捂住了眼。
「你怎麼了?」旁人還問她。
「我還是別看了,我怕我忍不住把她扯下來自己上。」
天底下竟有林水月這等手氣差,玩得爛,永遠把自己需要的牌打出去的奇葩。
等看了一會後,胡西西忽然心平氣和了。
因為她發現,一個奇葩不可怕,一堆奇葩湊一窩才是最恐怖的。
就這桌上,一個樊籬打個麻將跟要命似的,嘴裡念念有詞,不知道是在算牌還是在算命。
一個林水月,摸牌丟牌一氣呵成,就跟那牌燙手似的。
還有一位,是叫胡西西沒想到的。
「我們玉樹臨風,矜貴瀟灑的裴大公子,怎麼也跟中了邪似的?」
臨上桌之前,胡西西記得老封君問過,裴塵說會打。
可也不是這個打法啊!
他拿到的牌均是不看,看心情打牌。
打得比林水月還隨性。
胡西西看著腦瓜子嗡嗡地叫,她覺得最慘的是老封君,分明是壽星,卻要在這個當下,受這三個奇葩的折磨。
老封君做錯了什麼?
然而,看著看著,胡西西卻品出了些味來。
旁人有所不知,她在什麼琴棋書畫上沒太大造詣,下棋麻將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