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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下意識地深深在她面上打量,心中有一種莫明的情緒在蠢動,她會是誰?猜想能成為事實嗎?
雙方這一回答,使枯瘦老者心中警惕,如果怪女人聯合這少年對付他,後果難以想象,心念動處,眼中碧芒一閃,以刺耳的聲音道:“我們的這筆帳,改後再結了!”
又轉向甘棠道:“娃兒,不管你有心或無意,老夫承你這一份化解不了之局的情。”
說完,再深深地注視了甘棠一眼,彈身飛逝。
甘棠脫口問道:“他是誰?”
怪女人神秘地一笑道:“是老身昔年一名債主。”
這句話說了等於沒說,甘棠覺得沒有追根的必要,聞言之下,不再開口。
怪女人試了試口邊的血漬,道:“娃兒,老身很感激你解圍之德。”
“解圍?前輩與那老者不是存心拼命嗎?”
“拼命老身犯不著,那老人也不想死,只是態勢形成,欲罷不能。”
“嗯!”
“娃兒,你目前的功力,太出老身意料之外。”
甘棠含混其詞:“謬讚了。”
“你今天是踐約而來?”
“不錯!”
怪女人面上立呈激動之色,似是迫不及待地道:“你真的查到了血洗‘聖城’的兇手?”
“查到了,不過……”
“不過什麼?”
“在交換條件之前,有一個問題請教?”
“什麼問題?”
“前輩的名號出身!”
怪女人沉吟了片刻,一搖頭道:“這不在條件之內。”
甘棠一愣神,無可奈何地道:“晚輩是請教!”
“很抱歉,老身早已隱性埋名。”
“至少,前輩當示知探查血洗‘聖城’兇手的動機!”
“當時在條件中並未加上這一點。”
“前輩提出這條件,必有原因。”
“那是當然的事。”
“為什麼呢?”
“哈哈,娃兒,你繞了幾個彎,問的還是同一句話!”
甘棠心中大為發急,對方堅不吐實,而他,懷疑這怪女人可能是自己尋覓不獲的生身之母,所以非問明白不可,而自己的起初身份,卻又不能透露,萬一所測不對。可能會節外生枝。
心念數轉之後,乃換而不捨地道:“前輩自秘身份,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之處?”
“隨你如何去想!”
“前輩在什麼情況之下,才肯表露身份?”
“永遠不會!”
甘棠心內不由打了一個結,把心一橫,道:“晚輩既能為前輩打聽到血洗‘聖城’真兇,當然有資格知道前輩的動機!”
“條件互惠,談不上資格兩個字。”
“如果晚輩不準備履行這條件呢?”
怪女人淡淡地一笑,道:“你必須會履行,否則你不會來,同時,‘天絕門’數十年來,等待的是什麼?在江湖上銷聲匿跡,為的又是什麼?”
甘棠傲然道:“話雖不錯,但晚輩可以另找線索!”
怪女人嘿嘿一笑道:“老身敢說,這秘密除了老身與兇手之外,普天下沒有第二個人知道。”
“未見得!”
甘棠不由沒了主意,事實上,他不能賭這口氣,更不能空手而回,義母還有四個月不到的生命,他不能讓她失望,不能讓她含恨以歿,當下旁敲側擊地又道:“晚輩聽說‘武聖甘敬堯’還有一位元配夫人在世!”
“你說的是‘鳳凰女’?”
“鳳凰女?”
“噫!難道不是?”
甘棠有些失措,他第一次聽到“鳳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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