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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笙的嘴角動了動，微微笑道：因為我要等你穿越回來救我……

我說：萬一我沒回來呢？

張文笙道：那就證明我錯了。那就證明我們的命運會是一個死亡的迴圈，一個閉環。我願意在這個迴圈裡面死一百遍，既然結局都一樣，不會變好，死一次和死一百次，也都是一樣，怎樣都不會變好。

我才不管他傷重，在他的背上狠狠一捶，道：笙哥，萬一我沒回來，你知道你今晚要受足這麼多罪，然後被爸爸迎面打七槍死掉！值得嗎！笙哥！

張文笙道：如果你沒回來，你也就不會變成民國第一大惡人曹士越了！那很好，至少你的命運改變了，曹士越，你就跳出了這個死的迴圈，到任何時間、去做任何事，你都可以了。你可以像大帥……像你爸爸一樣，按照自己的方式活下去。我死，你天高海闊，而且你還活著。

我更加說不出話，只能在他的背上再又狠狠地捶了一下。

我抱著他，攙扶他站起來。

張文笙三倆下，就把拴著他自己雙手的銀色手銬給除了。這我一點兒都不意外。

外面人聲喧譁，我們除得這偏安的一隅，已經無處藏身。

我與他說：笙哥，我要帶你出去，你有沒有辦法？若沒有旁的辦法，我這裡有兩支手槍，我們一道殺出去吧！

張文笙望著我，目光閃動：剛穿越到此時，找到當時的你，第一眼看到你完全不是現在這樣子，我幾乎立刻就很想死。

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當時就很想你死，那你到底是為啥忍著我，沒肯尋死？

張文笙笑道：還是貪，想再看一眼現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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