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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碎了，瓷片散落在地上。

舒皖大步越過，一把揮開那二人，忙捉著沈玉的手檢查：「哪裡傷著嗎？」

沈玉正蹙著眉，趕緊搖了搖頭，抬眸望見陛下擔憂的神色，正想露出個淺笑來以示無礙，可剛牽了牽唇角，就覺得眼角一濕，竭盡所能就只能做到不讓眼淚從眼裡掉出了。

舒皖粉唇被抿得發白，只默聲用袖口給沈玉輕輕拭著眼淚。

房裡默了一瞬，其中一人尷尬笑道：「小姑娘，真是對不住，我們不是故意的。」

「我們本來就不是故意的，問過了，他不說，還能怪我們不成？」另一人的說法卻是截然不同。

舒皖沉著臉道：「便是他沒有妻，尚在閣中，爾等便有了正經理由了麼？」

「我們可什麼都沒幹啊！」後面開口的那個人道，「只是盤問了他幾句，頂多便是捱得近了些，怎麼，你還想訛我們不成？」

此時方知鶴等人也隨在後面跟了過來，低斥道：「李之海，你說的什麼渾話？還不給人家道歉？」

李之海臉色一黑，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倒是一旁的薛萍忙道：「是我們對不住，我們對不住，姑娘海涵。」

舒皖將沈玉擋在身後，漆黑的眸子閃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著那人道：「你叫李之海是麼？我記住你了。」

她說完便不再看那些人，回身替沈玉理了理頭髮，又替人將紗帽戴上，柔聲道：「外面太陽沒了，這兒回去正是涼快，我們走罷？」

沈玉跟著起身，手便被陛下虛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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