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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有點燻人。&rdo;李瓶兒擦擦眼角，轉身走了。

一家人圍著飯桌坐下，安靜地用午飯。

晏哥兒因為上午逃學被他爹抓個正著，此時夾著尾巴做人，不敢出聲。四個小的則緊記先生的訓語：食不言，更加不會主動開口。

西門慶心裡複雜難言，一眼眼地睃李瓶兒，期盼她能賞自己一個眼風。

李瓶兒穩穩坐著，誰都不看，只不停地給那六個人夾菜。

好不容易用完午飯，西門慶連聲趕那五個討債鬼回自己的院子午歇。

他嘻皮笑臉，擠擠挨挨地貼緊李瓶兒：&ldo;瓶兒，我們也歇會兒？&rdo;

&ldo;你自己歇，我沒心情。&rdo;李瓶兒沒好氣，起身欲走。

西門慶一把將她扛到肩上，邊朝裡間走邊振振有辭地說：&ldo;你沒心情我有心情，陪我。&rdo;

他把她扔到床上，撲了上去，李瓶兒又打又踢，大罵起來：&ldo;你走得暢快，丟下我和孩子孤苦無依……&rdo;罵著罵著就流下眼淚。

西門慶一邊吻掉她的眼淚，一邊緩緩沉下腰：&ldo;我也捨不得你們，可是不去不行……&rdo;

李瓶兒沒有做的心情，下面乾澀緊湊，西門慶入得艱難，他慢慢退出一些，逗弄幾下，試圖勾起她的情|欲，再一寸寸地往裡攀爬：&ldo;我知道瓶兒是深明大義的，這裡還沒亂起來，若人人都退縮，遲早會禍亂到這裡。我跟你保證，一定會活著回來，哪怕是缺胳膊少腿，爬也要爬回來。&rdo;

李瓶兒抱住他的脖子，放聲大哭起來。

哭完這一陣，她抹掉眼淚，推翻西門慶，自己跨坐上去，扶著進入，扭腰擺臀，恨不能一次就把他的那根東西做得斷掉。

若是他再也回不來，這豈不是自己人生中最後一次歡|愛了？

不狠狠折騰他，怎麼對得起自己？

西門慶大喜，熱血快要衝破頭頂，這個姿勢他肖想了無數回，但瓶兒一直不肯。他激動起來，抓住她的胸慢慢揉弄，看著白肉從指縫漏出來，激動得不能自已，猛挺勁腰配合。

一個時辰過後，雲停雨歇，李瓶兒躺在西門慶懷裡，閉目喘氣。

西門慶一下下地撫摸著她的頭頂，回味無窮，咂咂嘴一臉滿足：&ldo;瓶兒今天真是放得開，讓我大開眼界。為什麼以前你就不這樣呢？&rdo;

&ldo;因為我是帶著恨意的！&rdo;李瓶兒咬牙切齒，&ldo;你要是隻顧大國不管小家，等你戰死了，我就再嫁一回。&rdo;

西門慶嚇得小腹一緊，繃著臉道：&ldo;你敢！&rdo;

&ldo;你看我敢不敢，朝庭還不管人再嫁呢。到時你都入了土，還管得著我？放心，每年清明我都會帶著孩子們給你掃墓拜祭的。&rdo;

西門慶氣得牙齒咯咯響，一把推開她，翻身而上，就著殘液進入，目眥欲裂地說：&ldo;做死你，看你還敢不敢再嫁！&rdo;

李瓶兒難得威風一回，又被虐成渣渣……

歡好過後，西門慶汗漬淋淋，緩了緩道：&ldo;你替我收拾一下，申時初就得出發。&rdo;

李瓶兒正腰痠腿軟地癱在床上，聽了這話心裡一驚：&ldo;這麼快？&rdo;

&ldo;嗯。&rdo;西門慶點點頭，&ldo;時間緊迫。金人回去要渡黃河，我必須搶在他們之前到達鞏縣。&rdo;

李瓶兒繃著臉，什麼也沒說，強撐著酸軟的身體走到後間，從嫁妝箱子裡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