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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安全著想!”
“如果沒有某人在站臺上時就無限垂涎的說某兩位年輕德國軍官是多麼的英俊迷人的話,說不定我會敬佩她的情操。”凱特曼夫人冷笑,“身份好壞我們情報局的工作人員自有他們的判斷,不需要你們胡亂指點,無數冤死的政治犯就是誕生於這種不負責任的指控!白色恐怖就來自於這種不知懷著什麼心思的告密。”
“你……”那婦女滿臉通紅,還待再爭。
“好了兩位夫人,凱特曼夫人,我很理解您的正義和擔憂,請相信我們,如果秦小姐真的是清白的,我們絕對會按章辦事,把她完好無損的送到她家中。”列車員微微屈身,對秦恬伸手,“那麼,秦小姐,請這邊走。”
秦恬走了兩步,再次回身,對凱特曼夫人微微鞠躬,真心實意的:“謝謝您,凱特曼夫人,如果您住在巴黎,我誠摯邀請您到第七區的奧賽街十九號的中國餐館來,相信您會喜歡我們的菜得。”
“我的榮幸。”凱特曼夫人矜持的點頭,嚴肅的臉上有一絲微笑。
31、狡猾
馬其諾防線,其實是個很偉大的工程,雖然在二戰中,是一個類似於笑話的存在。
在秦恬淺淺的記憶中,馬奇諾防線就好像是一個德國與法國相愛相殺的產物,主要是在法德和法意邊境,當然,義大利的威脅是基本可以忽略不計的,在火車上屢次聽到的對馬奇諾防線的歌頌中,隱約可以知道,這防線有七百多公里長,碉堡以及炮塔無數,固若金湯,神鬼難侵。
在一戰後復甦期間耗費了法國整整一年的軍事建築,此時就在他們周圍錚錚聳立。
這是一個入口,剛夠火車路過,過了這兒,就真正是法國境內了,可他們在馬其諾防線被截了下來,然後,秦恬下車,眼睜睜看著火車離開。
“你的德國男友有沒有告訴你,馬奇諾讓他們很頭疼?”身邊的軍人道,他已經不能是列車員了,因為火車離他而去了,周圍路過的巡邏兵告訴她,這是一個軍人。
不得不說,作為藝術之都法國,秦恬為他們擁有這樣的軍裝而感到遺憾……
好身材全毀在這鼓鼓囊囊的土黃色下了,更悲劇的是那方邊的圓帽,再帥的人也禁不住這深黃色帽子的糟踐。
“你可以叫我雅各,秦恬小姐。”他說罷,領著秦恬在樹林裡走了很久,進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石頭建築,房子很大,裡面也很黑,但卻並不潮溼,相反,挺乾燥,顯然這兒被打理的很好,裡面排列著兩排桌子,似乎是個辦公室。
“請坐,小姐,很快會有人來接待您,需要喝什麼,我這隻有咖啡和水。”
“水,謝謝。”
於是雅各拿了一個玻璃杯,用水壺中燒開的熱水洗了洗,然後倒了一杯水。
還算細心。
秦恬因為緊張而發冷的手捧著水杯,心情總算和緩了點,她抬頭笑笑:“謝謝。”
“如果有什麼怠慢的地方,請您一定要告訴我,我會處理。”說罷,雅各就走了出去。
於是秦恬疑惑了,你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了,就算有人怠慢了我,我上哪找你去?
辦公室一直空無一人,只有外面時不時有士兵成群結隊的走過,氣氛緊張中還帶著輕鬆,完全不像在波蘭和德國那樣壓抑,果然是還沒經歷過戰爭的洗禮,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
秦恬不敢亂動,也不敢亂看,只是低著頭胡思亂想,她回憶著自己在火車上的說辭,檢查著破綻,然後一遍遍回想。
這時,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遠處走來兩個人,正對著屋子的方向,一個是雅各,另一個是一個不認識的年輕人。
雅各是個三十歲左右有著兩撇小鬍子的男人,而相比之下,那個年輕人就好上不少,更高更年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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