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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懂你說的意思,你需要我解釋什麼?”
這下更狠了,她把法語說出來了!而且還發出了大舌音!如此的順溜,就好像小霸王學習機!
秦恬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比如他們到底聽沒聽懂自己的法語神馬的……
“我們需要你解釋的是,您跟在站臺送您的德國軍官究竟是什麼關係,並且在您的說辭被證實之前,我們希望你能一直在我們的掌控範圍內。”
“……你們要拘禁我?”秦恬一下子抓住了要點,她僵直了身形,有點笑不出了,“我並不覺得我的證明有任何問題,和那個德國軍官我們也沒有任何特殊關係,甚至在他送我前一天我們還相互並不熟悉。”
天大的實話!要不是臨走那一句話,她說不定會說自己根本不認識那哥們!
“可是有人告訴我,那個德國軍官在火車開後對於您的離開有非常激烈的表現,如果不是你們關係不菲,他為什麼會這樣?”
“我不知道。”秦恬正直的眼神,“我在德國寄住在一個猶太家庭,水晶之夜後迫於局勢投奔在波蘭留學的哥哥,但是哥哥回國參戰了,我接替了他的位置在華沙艾森豪芬酒店工作,在那兒我認識了那位德國軍官,他是一箇中國迷,所以經常來找我探討中國問題,要說照顧,那是絲毫沒有的。”
“那你又是如何上這班車的?”列車員依然眼神犀利。
好高明的問題,這麼一來,她就不得不把自己從波蘭到德國的原因什麼的都說一遍。
秦恬在這方面似乎有那麼點天賦,她開始半真半假的胡編:“我的猶太朋友進了隔離區,幾個月時間我失去了很多朋友,我表示不想在波蘭再待著,於是那軍官願意幫助我返回巴黎,然後,我就跟著他們來巴黎登上了這班車。“
她直視著列車員:“還有問題嗎?“
“合情合理。”他直言,“但是你還是無法解釋為什麼那個軍官會對你表現出如此不捨,你們是戀人嗎?”
“絕對不是。”
列車員定定的看著她,她也看回去。
“小姐,你很高明。”他忽然道。
秦恬很洩氣,果然他們還是不信。
“請你下車。”
“什麼?!”秦恬猛的抬頭,她慌了,她憤怒,“你們無權這麼做!”
“不,我們完全有權這麼做,戰爭時期,國家安全至高無上。”列車員的樣子非常堅決,他微微側身,“小姐,拿好您的行李,請下車。”
秦恬站起來,她忍著怒氣,一字一句道:“如果,如果我是真如你們所想那般的身份,德國軍官絕對不會做的如此明顯!”
“確實如此。”列車員點頭,“這一定程度上確實能排除您的嫌疑,但是為了您以後的安全著想,我們還是希望你能配合我們,這樣以後有關當局如果因為這個麻煩到您,您也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您的清白。”
好吧,秦恬無話可說,這樣反而是為她好了,她還要謝謝這列車員。
她起身,探手去拿自己的小箱子,那列車員立刻幫她拿了下來,拎在手裡。
一旁的凱特曼夫人慢慢起身讓出過道,表情嚴肅而平淡的看著秦恬。
“謝謝。”路過凱特曼夫人時,秦恬低聲道謝。
“我的丈夫是駐德外事大臣助理,如果需要幫助,你可以找人聯絡盧方?凱特曼。”凱特曼夫人揚聲道,“我相信我的判斷,你是個好女孩。”說罷她又雙眼直視前方卻已有所指道,“而不像某些人,憑著自己淺薄的眼見就將虛無的罪名加諸在無辜的人身上,可恥的告密者做派,和納粹毫無二致!”
坐在前排座位的婦女忍不住了,站起來尖聲道:“如此接近一個德國軍官,誰知道她是個什麼身份,我也是為了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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