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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幷州將士也不會反叛與你,日後慢慢接近董賊,方有機會。不過,我兒切記,若無十足把握,不可輕動,只求一擊斃命。”
“義父,當真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丁原苦笑道:“痴兒,軍中糧草已然不濟,只有三日,難道要將士們學那西涼軍劫掠百姓嗎?”
張遼無言以對。
“出去吧,叫魏續等人來,一切就這般定下了……”
燭火映著丁原的身影越為高大,但在張遼眼中卻是模糊了,不知是自己父親那身影,還是丁原的身影,反正卻是那一般的高大。
四:辭離別袁紹出關,發檄文諸侯討伐
張遼以丁原人頭為晉身之禮,董卓親自出城迎接,隨後派人調配幷州軍。
董卓愛其武藝,送上赤兔,還要收其為義子,以示恩寵。
張遼卻是跪地道:“今殺丁原,只為一萬幷州兒郎,非是貪視榮華富貴,如今心中依舊有愧,若見赤兔,如見丁原,還請主公收回成命。”
董卓心中更喜,笑道:“那可願為我義子?”
“古有守孝之禮,丁原與我雖然不是真的父子,但禮不可廢,當守滿三年之期,到時候俯首前來,望主公答應。”
“文遠重情重義啊”,董卓不惱,反而更加親厚,授於騎都尉中郎將之職,只是正如丁原所說,其餘幷州將領則是分隔起來,而張遼的三千人馬也是暫時由副將帶領,歸於都督胡軫軍中。
董卓吞併丁原的兵馬後,其氣焰更勝,先是廢少帝改立陳留王劉協為漢獻帝,又殘殺敢言之臣,**內宮,朝野上下無不狠不得食董卓之肉。
然而朝臣手中無兵,皆不能把董卓如何,便是那太尉袁隗也是無可奈何。
時太尉袁隗特意去董卓住處為袁紹說盡好話,以緩其心。
數日後,袁隗上表欲派袁紹前往渤海,任南皮太守。
那董卓自那日朝堂上與袁紹鬧的不愉快之後,對其是心生不滿。既然是袁隗親自請求,倒也不好駁了他的面子,正好對袁紹眼不見為淨,料他家人全在洛陽,也折騰不出什麼花頭來,便允了他。
洛陽郊外,於涼亭中,袁隗命下人環顧四周,自己與為袁紹送行。
袁隗兩人先飲一杯離別酒。
酒水下肚,袁隗道:“本初此去渤海,千萬小心啊。”
袁紹道:“紹心中實有不甘啊。”
那袁隗不由一嘆,道:“不想我等為他人做了嫁衣裳。”
原來,這袁四世三公,可謂位極人臣,可惜同時也看多了朝為臣來夕為囚,因而不免也是心中擔憂。
後見少帝年少,何進無智,便挑撥十常侍與何進的關係。
先是獻上詔兵之計讓何進下定決心除去十常侍,又故意洩露給十常侍,導致何進被殺。
本來以袁隗的威望,再加上袁紹,袁術的兵力,自然可以順利的把持朝政。
不想那張讓居然把劉辯,劉協劫持出城,更沒想到讓那董卓撿了個現成的,以至於現在董卓勢大,即便是袁家實力也已經無法撼動。
若袁家俊傑袁紹,袁術還在洛陽,恐為董卓所害,不得以袁隗只好讓袁術率部入宛城,現又令袁紹領南皮。
袁紹道:“父親,您在朝野之上威望甚高,先我與公路皆在外,恐董卓害你啊。”
袁隗笑道:“我的生死皆在你與公路手上。若你二人發展在外,實力增長,那董卓要想動我袁家,還得掂量掂量呢。”
袁紹道:“父親高見。”
眼見骨肉分離,今日一別不知何時能見,縱然像袁隗這般權臣到了這般年紀也只不過是一個老人罷了,心中不捨,卻又不願多費兒女口舌,只是囑咐道:“本初此去,可還記得當日經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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