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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薄肆野和沈寧夫夫之間的打到底有多重,又或許是他們的情趣,但警告必須警告,這種事絕對不能再次發生。
同樣,提起那次在沈寧身上慘痛的刑罰,薄肆野心情沉重,長長嘆出一口鬱氣才低聲說。
「放心,他是我的oga,我對他的疼愛不會比你少。」
這場談話到這裡默契結束,季鬱初沉默著緩步出了書房,腳步在門口頓了下,最後已經邁出去的腳步硬生生拐了個彎。
他去了沈寧的房間,推開的門瞬間將朦朧光亮收進屋內,門縫透進來的光剛好映在沈寧白嫩細膩如柔脂般的臉。
一陣風捲起厚重的窗簾,月光洩露進來傾灑在漂亮的oga臉上,月光繾綣如綢,oga膚色柔如脂。
隨著呼吸起伏,借著月光朦朧,映襯他的臉好似柔霧綢緩緩流動,漂亮地令人不敢呼吸,生怕驚擾了這美得驚人的一幕。
季鬱初站在門邊看了許久,才輕笑一聲,輕聲說,「念念,我的弟弟,你和媽真的很像。」
「你不是沒人要的孩子,你是我們放在心尖上找了十幾年的念念啊。」
熟睡後的一切沈寧並不知道,第二天他迷迷糊糊醒來時天光已大亮,窗簾不知被誰拉開,溫暖的陽光直射在身上,平白讓人添了幾分慵懶睏倦。
早晨醒來暖暖的感覺實在太棒了,尤其是家中有牽掛的人在有條不紊地忙活自己的事情,待會就會過來檢視他醒了沒有。
這樣的感覺實在太令沒有安全感的oga心安了,他開始懶懶地閉上眼睛等待alpha每天的叫醒服務。
「叮咚!」
手機響起的叮咚聲打破這清晨的繾綣時光,床上正睡回籠覺驟然被震醒的沈寧不情不願地睜開雙眼,眯著睏倦的眼睛把手機撈到床上。
沈清:哥,別忘了今天的家宴,記得不要遲到啊。
啊…好煩,大清早的就催著去送死。
沈寧反手把手機蓋在床上,翻了個身,把臉埋進枕頭裡開啟喉嚨高聲長嘆一口氣。
他這麼沒本事的一個oga,去參加明知道有鬼的鴻門宴,不就是和送死一樣嘛。
沈寧再次悶著長嘆一口氣。
只有鬼片裡的主角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吧,怎麼這回就輪著他了呢…
alpha含笑的嗓音伴隨著清涼的薄荷資訊素來到身邊,「嘆什麼氣呢?」
薄肆野輕易把沈寧從被窩裡撈出來,放在床邊坐好,揉揉他因為翻滾亂糟糟的頭髮,「起床吃飯。」
沈寧順勢抱住他的胳膊,軟乎乎的臉頰貼在他結實的手臂上蹭了蹭,嗓音還有些睏意,甜乎乎的。
「沈家的家宴…我能不去嗎?」
原來還在愁這個。
薄肆野好笑地捏了捏他的臉頰,笑著果斷拒絕,「不能。」
「怕什麼,這次倘若真出了事,我也能藉此機會一舉把沈家壓倒,解你多年的委屈。」
沈寧又像軟若無骨的小貓咪一樣蹭了蹭薄肆野,不情願地哼哼兩聲,「我害怕…」
說完這句話沈寧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
他還是不長記性,以前和薄修厲在一起時也是口無遮攔將心中的話都說出來,最後才遭受了最痛的背刺。
現在…又是對薄肆野開始口無遮攔了。
薄肆野被他靠著明顯感覺他的僵硬,大手一下下在他後背輕撫,「別怕,有我在。」
沈寧壓下心中酸楚,還是想再為自己做一次掙扎,「真的不能嗎?」
「你去解決他們,我在…唔!」
他慌不擇路的解決辦法還沒說完,嘴就被薄肆野堵住了。
沒什麼比清晨一個繾綣綿長的吻更讓人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