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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極參與全球化和國際機制等等都是人類反思現代工業文明、回應全球相互依存、追求世界和平與發展的成果,體現了人類的共同要求與選擇。正因為如此,所以這些共同點在東亞模式、歐洲模式、拉美模式、日本模式、美國模式中也會有所體現,但其具體的表述方式、表現方法、實施途徑則會反映各國、各民族的特點。這恐怕就是“和而不同”。這裡,“和”乃是關涉人類生存發展之道、基本價值與指向意義上的“和”,違背了就會禍國殃民;“不同”則是文化層面、操作層面、技術層面上的不同。顯然,“中國模式”不僅在文化、操作和技術層面上有其民族特色,同時也反映了現階段人類對社會發展的科學性認識。正是這種認識具有世界範圍內的可借鑑性。忽視了這一點,就難以理解國際社會對“中國模式”的熱衷與讚揚。而講“中國模式”是一種社會主義模式,則著重強調了中國社會發展模式與道路的特殊性,即社會主義的特徵與價值追求,從而難以同其他社會發展模式放到同一框架內加以比較,減弱了其普世性意義。因此有必要對中國模式予以澄清。正像中國的市場經濟首先是市場經濟,但同時又不可能不考慮到社會主義價值與制度的某些制約一樣,中國社會發展的模式也首先是一種共性意義上的社會發展模式,同時又具有社會主義的特色與因素。 。 想看書來
探索中的“中國模式”(4)
其次,“中國模式”能否實現市場經濟與*政治的協調與統一。一種根深蒂固的見解是,市場經濟與*政治的統一隻能存在於資本主義制度之中,而“中國模式”則堅持社會主義,因此市場導向的改革所要求的*政治,很難得到真正實現。這裡的誤解在於,正像市場經濟並非獨屬於資本主義一樣,*政治也不是資本主義的專利。社會主義的中國已把市場經濟作為最基本的經濟形式與制度,但並未因此而變成資本主義。同樣,社會主義的中國也把*政治視為當代人類政治文明中最優秀的成果、最適宜的政治制度予以追求和實踐。換言之,儘管市場經濟和*政治最先存在並實踐於資本主義,但它們本身並不就是資本主義,而是完全可以為其他社會制度所用。所以,講市場經濟與*政治在社會主義中的統一,在理論上是無可挑剔的。當然,這種疑問之所以存在並有相當大的影響,一是傳統的中央集權式的那種被歪曲的社會主義的歷史至今令人記憶猶新;二是改革中的新型社會主義在政治領域中改革的力度及其績效還與其在經濟領域的作為有一段距離。因此,我們有理由說,被歪曲的社會主義不是真正的社會主義,不能以被歪曲的社會主義作為衡量標準;同時,我們也有理由要求加快政治文明的建設,使中國模式的社會發展真正實現經濟、政治的同步與協調。
最後,“中國模式”能否在全球與國家、世界與本土的複雜關係中保持理性的定位,不僅實現自身的和平發展,而且成為公認的國際社會的建設性力量和可信賴的合作伙伴。中國是社會主義國家、發展中國家,同時又是一個正在崛起的大國。這三重身份使中國的發展模式與道路具有了更多的複雜性、敏感性、爭議性。中國要以和平的方式實現發展,維護和推進世界和平,這既是社會主義價值的內在要求,又是後發展國家,特別是一個大國走向繁榮富強的理性選擇。但是,“中國模式”所暗含的中國迅速發展的事實,的確使不少國家感到擔憂,也容易使中國自身陷入盲目自大的誤區。所以,“中國模式”在其發展過程中必須不斷向世人展示其致力於國際社會的和平與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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