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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銜警銜不能簡單的對等,但是我肯定他的少校級別還是比我高那麼幾級的。所以我稍微讓出了半個身位,讓他可以看到雪冰魂的肩膀以上的部分。說:“少校同志,你別跟我扯那麼多了,那個病人到底怎麼樣?”
眼鏡男陳醫生不耐煩的說:“如果下個月圓之夜她不變成狼人就沒什麼問題了。”
這時候護士用推車把那個女人推了出來,雪冰魂從我們身邊走過去,看了那個女人一下,對我招了招手。於是我就很得意的看了一眼眼鏡男陳醫生,跟著雪冰魂一道和護士推車一起走向病房。可是眼鏡男陳醫生一點都沒有氣餒,他很快跟了過來。
………【第三十九章 令我傷心的上司啊】………
林森來到的時候,那個女孩已經醒了。我和雪冰魂站在病房的門口,暫時還不想去打擾她。
之前,雪冰魂就問了眼鏡男陳醫生一句“她的情況怎麼樣?”眼鏡男就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賣弄起各種醫學上的專業術語來。但是我總結他的話,還不如對我說的那一句“如果下個月圓之夜她不變成狼人就沒什麼問題”來得簡單實在。眼鏡男陳醫生的名字叫陳明,這是他自己跟雪冰魂說的,他是軍醫大學碩士生,在讀博士,正營級。這個猥瑣眼鏡男學歷倒是蠻高,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每次考試都靠打小抄過關的。
雪冰魂很禮貌,沒有表露出厭煩的意思,但是我覺得她對眼鏡男明顯沒有對我好。不是我感覺好,至少她都沒有對眼鏡男笑過。眼鏡男最後被叫到別的地方去了,我看得出,他走得非常不甘心。
不過讓我吐血的是,雪冰魂見到林森的時候叫他“林森哥哥”。這麼親密的稱呼差點讓我失聲痛哭。林森很詫異我怎麼會和雪冰魂一路,但是他很快就猜到了。他看了我一眼,眼神在說,你小子點子不錯啊。然後他又聽我給他描述的事件經過,然後皺著眉頭問:“除了你們倆,這事還有誰知道?”
我說:“猥瑣眼鏡男。”
雪冰魂“撲哧”的一笑,說:“他說的是醫生。不過我想醫生也只知道那個女孩是被狗咬傷的。”
“猥瑣?”林森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在他看來,恐怕也沒有人比我更猥瑣的。我鄙視了他一眼。然後我們進去和那個女孩說話,雪冰魂沒有進去,女孩一看見她的制服情緒就很激動。
林森進去就在“禁止吸菸”的告示下點了一支菸,然後遞給了那個女孩,問:“你想活還是想死?”我靠,恐嚇也不需要一步到位這麼嚇人吧。雖然回想起來,以當時的情況看,她面臨的確實就是生命危險。
那個女孩接過煙吸了一口,沒有說話。
林森說:“我們不是警察……”
女孩指了指我。
我就無辜地看著林森兇惡地眼神。說:“我們不是警察難道是黑社會?難道這都不能說?”
我看林森想殺我地心都有了。只得說:“好吧。我們是警察。你要想活命地話就乖乖和我們配合。你不用跟我說放狗咬你地是什麼人。我只想知道為什麼。”
女孩轉過臉去不說話了。
我就說:“頭。要不要上老虎凳?”
林森被我整得有點火大。但是不管他怎麼問。怎麼說。那個女孩就是不說話。沒想到她一個挺漂亮地小女生還有當地下黨員地潛力。我都挺佩服她。林森什麼也問不出來。我們只好退出病房。
我說:“頭。這種事不歸我們管吧?我記得你說過我們辦公室負責地是非正常。不合理事務。她這個我看交給片區派出所比較合適。”
雪冰魂走到走廊盡頭去了,她無意聽我們的談話。
林森幸災樂禍的說:“你打死了一條純種藏獒,等著賠錢吧。”
有這樣的上司嗎?我一急,就說:“我那是為了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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