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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一笑。心想。肖濛是我地夢中情人。我不允許你懲罰她。要懲罰。就懲罰我好了。她奪去了你地初吻。你要報仇就奪去她地初什麼別地。衝我來就行了。雪冰魂不知道我猥瑣地心理活動。車已經進了市區。她將盤子一打。也不減。左轉右拐地。就把車開到了軍區醫院。
我們把那個女人送進了急救室。我再次詢問了雪冰魂地頭有沒有事。也許是我再三地關心有點打動她。她靜靜地看了看我。接受我地意見去看醫生。還讓我在急救室外面等著。她很快就回來。我有點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等她一走。我就給林森打了個電話。
“頭。有狀況。”這件事情我覺得很嚴重。憑我自己絕對拿不下來。
“我聽說你跑步回城,不可能這麼快就到了吧?搭上什麼車了?……碰!”林森那邊稀里嘩啦的,難道說在打麻將?聽他的語氣,好像接到我電話很吃驚。然後他大概想到我可能搭上了什麼車,尾音聽起來還蠻遺憾的。
“我靠,你擺明了耍我。”我肺都要氣炸了,原來他一大早把我扔進基地裡,就是為了溜回城打麻將的。我很想從手機裡伸出一隻手去掐死他,但是他是我的上司,我想我暫時還是不要得罪他比較好。我只能說:“我現在在軍區醫院外科急救室門外,你最好馬上趕過來。”
“我靠,你是頭還是我是頭啊!”
“你不來算了,”我說:“我救了一個美女,身材非常火爆。36d,你喜歡的那一款。”
“什麼?你遇到了五十個持械搶劫的匪徒,你怎麼不早說,頂住,給我頂住,我馬上就來!”林森唱大戲一般的把話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扯卵談,要是遇到50個持械搶劫的匪徒,我還跟你打電話?我早就轉身去拿奧運短跑中長跑外加馬拉松全能金牌了。我知道他平常很少打麻將,他不好這一口。今天也不知道是為了陪什麼人,難道說是局長?早知道我死皮賴臉也要跟他去,混個臉熟也好啊。
這時候急救室的燈熄了,醫生走出來,看見我迎上前去,就問:“你是家屬?”
“no。”我說:“我只是揚雷鋒精神的好心人。醫療費什麼的免談。”
醫生看了我一眼,有點佩服的問:“你怎麼知道我想說什麼?”
我說:“雖然你們這是軍區醫院,為人民服務是你們光榮的職責,可是我理解,軍區醫院也是醫院,大家都要吃飯的嘛。你說說病人的情況吧。”
醫生說:“你又不是家屬,又不肯付醫藥費,我為什麼要跟你說。”看來這醫生也比較扯,要麼他就態度誠懇的跟我說清楚情況,要麼就一言不的走開,跟我瞎扯什麼呀。我看他個頭比我矮,長相比我猥瑣,戴著一幅大框的眼睛,竟然還梳著中分的頭,這扮相實在讓我覺得親切——我對所有看上去比我挫的人都有非常的好感。
裡面一個護士出來說:“陳醫生,病人醒了,情緒很不穩定。”
陳醫生說:“給她打一針,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別讓她把儀器弄壞了。”
我對他豎了豎大拇指,這麼愛護公物的人現在很難找了。這時候雪冰魂頭上包著一塊紗布過來了,眼鏡男陳醫生眼睛立刻就直了,大片大片的口水迅的浸溼了他的白大褂。眼鏡男,猥瑣瘦小,我敢肯定我拿得下他,所以我毫不客氣的擋在了他的身前,說:“她也不是病人的家屬,情況你愛說不說,不說我們可就走了。”
眼鏡男陳醫生很憤怒的看了我一眼,被我炯炯有神的目光逼了回去,很煩躁的說:“不管怎麼樣,人是你送來的,不給錢你就別想走。”
我說:“對不起,我是警察。”
“那又怎麼樣?”眼鏡男陳醫生說:“這裡是軍區醫院,你什麼級別啊?我告訴你,我可是少校正營級軍醫。”
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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