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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危嘆了口氣,原來搞了半天就是他多餘的錢拿不出來唄。
他現在只能是虛假繁榮,背後一毛錢也沒有的窮光蛋。
江危還想著給畫家江危打個欠條借點錢,等他適應這裡的生活想辦法賺錢再還回去,沒想到計劃還沒施行就夭折在襁褓中!
「那每年給公益捐一半的錢,我現在不知道密碼不會有影響?」
展意搖頭,全聯盟的人都知道他的做法,所以一半會直接在吉娜的監督下以他的名義捐出去,不會劃到他帳戶裡。
江危:「……」
就非要把路子堵死是吧?!
「我這裡有張卡,你可以先用著。」展意原本來找他是有工作要談,沒想到居然先講了一個小時的科普,不過他還是可以把話題拐過去。
江危盯著那張只有一條金線的卡,笑了一下:「你要我做什麼?」
展意用光腦給他調了份資料,他明面上的工作是全權負責江危文化活動、展覽、出版的文化社總負責人,實際他還是聯盟異事調查部的情報組長。
「昨晚東區磁場異動,部裡第一時間封鎖訊息,還是驚動了不少人。而且已經有人傳祭司預言已降臨,茲事體大我要單獨行動,你幫我掩蓋行蹤。」展意壓低聲音說。
江危眼珠子瞪得差點掉出來:「這種事兒我怎麼幫你掩蓋?」
「兩天後我們去東區,白天我陪你在中心寫生,晚上你散步掩護,我去現場。」展意平常不會把江危拉入到自己的工作中,但這次事情太特殊,聯盟有些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他等不得,更不敢有一絲馬虎。
江危脾氣古怪,性子直率,他出現在哪都不稀奇,且他說寫生就是寫生,他跟著去也十分合理,沒人會多想。
江危聽完沒立刻答應他,昨晚睡覺時他腦海中出現了屬於畫家江危的記憶,畫面很碎很多,經常會出現展意這個男人,看得出來兩人關係很好,認識了很多年,也是江危非常信任的人。
但他並不能把握自己可以做好,他不會畫,更不熟悉外面的環境,非常容易露餡。
在陽臺墊子上的黑崽閉眼曬太陽,沒睡著在聽兩人的對話,因為原形壓制的緣故,他的思維依靠本能運作。
昨晚那顆鬼珠幫了他不少忙,他已經能聽懂這裡的語言了。
在聽展意單方面說話時,黑崽悄無聲息地跳下陽臺,路過客廳的時候掃了眼光幕牆,上面所謂的現場照片正好是昨晚的大坑。
黑崽繞著客廳一圈,又跳回陽臺處的軟墊,眯著眼繼續曬太陽,心裡嗤笑比怪人還要愚蠢的人類出現了,他就是去那個現場一百遍,也查不到任何他想要的訊息。
不過怪人要出門做他不懂的「寫生」,那他行蹤就更不受限制……
江危在展意走後都沒答應,展意也不在意,只說兩日後他會再來,走之前給失智少年解釋了什麼是「寫生」。
江危合上門剛轉過身黑崽便跳到他肩上,不抓他也不咬人,乖得彷彿吃錯了藥。
「喲,你還有這麼乖的時候啊?」江危坐回沙發,伸手把肩上的黑崽兩手舉在自己面前,左左右右看了兩圈。
黑崽被舉著也沒什麼激烈的反應,動了動黑色小腳丫虛空踩了踩,瞪著兩隻紅色的眼珠子溫潤無辜地看著他。
江危更覺得稀奇,舉著崽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兒子,你不會生病了吧?」
「你哪兒不舒服啊?」
黑崽歪了歪頭,軟乎乎的小身子被彎成一團,一副「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但我企圖萌混過關」的樣子看著江危,江爸爸胸口那顆心被萌得不斷往外冒甜水兒。
他的好兒崽兇的時候萌兇萌兇的,乖的時候奶萌奶萌的。
這個時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