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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皮囊看似溫柔和藹,非常的自來熟,進門瞪了一眼江危便自顧自地坐下,瞥見陽臺上的黑崽也沒多給眼神,以他對江危的瞭解,這人就是養了一坨屎他都不會有什麼震驚的。
江危站著不動有點糾結,按理他應該維持原本江危的人設這樣最省事兒,但麻煩就在他壓根不清楚畫家江危是什麼樣的人。
昨天拿著所謂的光腦查了些資料,但上面說的江危完全就是個千面狐狸,自相矛盾都不知道該信哪個人嘴裡說的。
展意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茶,兩隻眼珠子像老闆視察工作似的轉了兩圈,扭頭對著江危說:「你最近出什麼事了?」
從他進門到現在,江危全身下來都透著不對勁兒。
江危像是打定主意般,邁著步子坐展意旁邊的沙發上,雙膝併攏手放上邊兒正襟危坐。
他清了清嗓子:「咳咳……我要跟你說個事兒。」
展意點頭,眼神示意他說。
江危拿不準實話實話會有什麼後果,他怕疼,還是選擇最安全的胡謅。
上來就給展意編了個「知名畫家吃錯藥傷了腦子,失憶失智甚至連畫都不會畫」的故事。
展意一開始不相信,試探了半天發現這人居然特麼的是真的不知道。
他剋制不住滿腔怒火在屋裡亂竄,嘴上喋喋不休的充斥著各種髒話。
發洩完怒火的展意揪起江危衣領:「出這麼大的事兒,你特麼的不會告訴我一聲?」
江危眨巴著無辜眼,意思他都失憶失智了,還記得住您是哪位啊?
「次奧!」展意罵了一句鬆了手。
沒幾分鐘他冷靜下來,揪著江危盤問他的具體情況,發現這人還沒剛出生的小孩兒知道的多,氣得又搜腸刮肚地飆髒話
展意罵完自覺上樓抱光腦下來,用光腦連線客廳的光幕牆,邊講邊用螢幕給他介紹。
黑崽躺在陽臺上時不時也投過來視線,偶爾聽一耳朵。
他們所在的是第一星系中的首都星——洺水星,目前已探知的星系一共八個,每個星系會設立首都星與其他無數個功能星球。
在星際新曆時代,人類的基因經過多次強化升級後平均壽命高達三百歲。
人類的基因與強大的猛獸結合,演變到如今每一個孩子都會在十八歲的時候覺醒血脈,成果覺醒血脈者可擁有獸形依靠靈氣進行戰鬥,壽命也會更長。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覺醒血脈,資料統計成功覺醒血脈者不到百分之十。
皇族作為統治層級,歷代祖先全部成功覺醒且血脈純粹,幾乎沒有失敗案例。
神族者神秘又稀少,現身者多為祭司,每一個星球會有多名祭司存在,但他們只是一種信仰,並不存在實權,就算是祭司一般人也很少能見到。
戰士起初為保衛家園存在,後面也出現了星盜、遊俠等,覺醒血脈者以靈力化為獸形戰鬥,未覺醒者則使用星際武器機甲等戰鬥。
普通民眾能成功覺醒血脈者更少,多數都從事不危險的工作,自由度很高,可以選擇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江危就是代表之一。
他靠著自己的繪畫天賦、優越的外表從小到大備受關注,也是唯一與聯盟長期合作的畫家。
「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會崩人設,誰都不知道你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展意說的時候後槽牙咬得咯吱響,在江危手上他可沒少栽跟頭。
「你家裡的東西你自己琢磨吧,不懂的就讓吉娜給你講。」吉娜就是江危的人工智慧助手,只要他喊一聲喚醒她就行,展意說完猛灌了兩口喝的,被江危激出來的火氣也消了大半兒。
江危趁他喝水,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我這個畫畫的,是不是還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