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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王盟現在是吳二白的夥計，一早就知道這件事了，看到他來了，一言不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吳邪進了吳山居的大門，揮了揮手錶示不進去坐了，就直接問王盟：「卡上有多少錢？」

王盟握著掃帚，結結巴巴地問道：「老……老闆，怎麼了？」

「你幫我在道上放訊息，就說借錢，八分利息。能借多少給我借多少。」

王盟愁眉苦臉：「二叔打過招呼了，沒人會借給你的。老闆我多少工資你知道，雖然二叔給我加了，但還沒有發薪日呢，你以前要是多給我發點，我現在肯定全給你。」

「二叔雖然打過招呼了，」吳邪叉著腰，皺了皺眉，「但是隻要不直接借給我，你來做一道中間的，其實道上人都知道是我借，我的信譽還是很高的，八分利息是暴利，會有人願意賭。」

王盟搖頭：「二叔已經把情況都通報了，沒有人會相信你能還的上錢，老闆，花兒爺那麼有錢，這種事情你讓他幹吧。我聽說去了一百多號人了。」

吳邪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有沒有人借不知道，但是訊息先放出去。王盟猶豫了半晌還是答應了。

趁著他去發訊息的功夫，吳邪坐在吳山居的樓梯上給金萬堂打電話。打了半個小時都沒有人接，他反而看到金萬堂發了一條朋友圈：有時候拒絕是一種善意。

二叔的這個設定讓所有人都可以在道德制高點不接他電話而不同擔心日後無法面對他。

吳邪捏了捏眉心，摸出從車裡好不容易翻出的一隻老煙點上，才抽了兩口，他就發現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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