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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蘇烈,他「噓」了一聲之後就接著盯比賽了,只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蔣蘭蘭過去。蔣蘭蘭有點不高興,躺到了蘇烈身邊以後伸手去摸他,柔柔地喊了一聲:「阿烈。」
蘇烈:「嗯。」
蔣蘭蘭嘟了嘴:「別看了,人家已經洗好澡了,洗得白白香香了呢。」
然而蘇烈連眼光都沒分給她一點,只簡單哄了一嘴:「乖,等我一會兒,這場賽事直播我盼了好久了,就快結束了。」
蔣蘭蘭沒再說話,直接伸手去摸他大腿根兒,誰知蘇烈卻屈起一條腿把她的手擋了回去。蔣蘭蘭當時就生氣了,結合上次被沈桐搗亂的事件,她的脾氣就上來了,奪過蘇烈的手機往床尾摔去。
本來也就是使使小性子,可那手機在床尾彈了一下就蹦到了地上,摔得「啪嗒」一聲響。
蘇烈隱怒,摔手機這種行為有點兒過分了,他想發火,又忍住了,默默起身把手機撿了回去,說道:「好好好,我不看比賽了,陪你陪你。」
蔣蘭蘭:「那你快哄哄我。」
蘇烈:「我哄你,大小姐不生氣了,我今晚不該光顧著看比賽,忽視你了是我的錯,你原不原諒我?」
蔣蘭蘭:「那你叫我一聲寶貝兒我就原諒你。」
蘇烈的表情相當為難:「哎呀那就算了吧,你知道我最怕肉麻,喊一句能吐三天。」
蔣蘭蘭哼了一聲:「我看你就是心裡頭沒我,人家都說面對真正喜歡的人就是想去喊寶貝兒喊心肝兒的,你怎麼就覺得肉麻了?你說你到底愛不愛我嘛!」
蘇烈心裡頭毛毛的,帶著些躁氣說:「愛愛愛!我都跟你談了快兩年了,你說我不愛你愛誰?我有跟別的女生不清不楚過嗎?以後別問這種蠢問題,都懶得回答了。」
蔣蘭蘭更委屈了,小嘴一彎就哭了起來:「你還說愛我,你就是在敷衍我,真愛一個人是不會這樣跟她說話的。嗚嗚……」
蘇烈更煩了,女孩兒偶爾哭那麼一次兩次讓人心疼不假,經常哭的話就是矯情了。他乾脆又開啟了手機上的比賽頁面,打算等她哭完了再好好哄哄。
就在他剛開始看比賽時,許麓州又打來了電話:「喂喂烈哥,不好意思打擾你了啊,哎那個沒影響你們辦事兒吧?我是真有大新聞要報告給你,大新聞!」
蘇烈皺著眉:「有屁快放,我還要看比賽呢。」
許麓州:「啊?你不是說今晚女朋友要來的嘛,怎麼還能看比賽?」
蘇烈:「不行嗎?有衝突嗎?」
「行,烈哥說行就行,你可真是,哎喲,二十四開純直男……」許麓州說回了正題,「哎烈哥我跟你說,你都不能相信那臺柱子是誰,是你家那個那個那個那個……」
蘇烈不耐煩地打斷他:「那個什麼那個,我管他是誰呢,明天再說吧,先掛了。」
蔣蘭蘭還在哭,蘇烈抽了紙巾幫她擦眼淚,擦了兩下不頂用,就乾脆把一盒紙巾都遞了過去,說道:「好了別哭了,眼睛腫了就不好看了,明天去學校就比不過你閨蜜了,乖,自己擦。」
蔣蘭蘭一聽果然不哭了,抽搭了幾下便接過紙巾擦眼淚,邊擦邊說:「我們談了兩年你都沒碰過我,今晚難得主動給我打一次電話,我還以為你是真想我,結果,我都還沒有比賽重要……」
此時蘇烈的手機又亮了一下,一看是許麓州發來的訊息:這唱歌的小帥哥竟然是你家駙馬爺啊,沈桐!沈大大!小沈哥哥!
蘇烈愣了一下,沈桐竟然還會唱歌?還特麼在酒吧駐唱?
隨即,許麓州又發來一條:唱得真好聽!聲音可乾淨可純粹了,聽著就像是那個空谷迴音!(附帶冒心心表情)烈哥你真該來聽聽,保準能幫你淨化心靈!
蘇烈回了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