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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到好,反而便宜了柳如是這個賤人。侯爺對一個路邊撿來的女人都能如此厚待,為何獨獨不能給她半分情意呢?
難道,只因為柳如是長了一張與月彌有五分相似的臉?
早知道,在這個賤人當初被侯爺帶回來的時候,她就該派人去毀了她那張臉,看她還拿什麼勾引侯爺!
“柳氏,若是讓你打理中饋,你的身體會有問題嗎?”經李香香這麼一說,臨鼎天才想起柳如是的身體好像一直不太好。這樣的話,那侯府豈不是連個管理中饋的人都沒有。難道,這等小事還要麻煩鏡兒?
臨老爹也算得上是朵奇葩了,在他眼裡,自家女兒什麼都會,無所不能。卻從來沒想過,臨晚鏡一個未出閣的女兒家,又在絕谷待了三年,從哪裡去學什麼掌管中饋。還什麼區區小事不能麻煩了她,就算你想麻煩她,她也要願意管才行吧。
“回侯爺,妾身的身體並無大礙。若是能幫侯爺與李姐姐分憂,是妾身的福分。”柳如是朝定國侯福了福身,溫聲細氣地說道。
對上李氏恨不得薄皮抽經的目光,溫柔以對,沒有絲毫畏懼,也無半點挑釁。彷彿,真的是如同她話中所說,為侯爺分憂,是自己的福分。
對於柳如是來說,也確實如此。侯府的中饋,被李氏把持多年,現在突然讓她接手。其實,並沒有任何值得她欣喜的地方。如果李氏從中饋裡謀取過私利,對不上賬,反而會成為她的難題。再加上自己在府裡的下人面前沒有半點威信,一旦掌權,肯定會被人使絆子。就算不是李氏,也有那些自以為雞犬升天的惡奴。
但是,她不能拒絕。因為,侯爺救了自己的命,給了自己容身之處。為侯爺辦事,是自己的福分,也是唯一的報恩之法。即便再苦,再難,她都只能硬著頭皮接受。
“那就這麼辦吧。李氏,這幾天你就與柳氏把中饋的事情交接一下。若是她有何不懂,你正好可以教教她。早點教會,你也好早點擺脫在侯府的操勞。”若是再慫恿老夫人亂來,就別怪我侯府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
最後一句話,臨鼎天沒有說出口。可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寒芒卻表明了,他對李香香是真的不會留什麼情面。
“胡鬧!”老夫人站在原地,用力一跺柺杖,指著臨鼎天,“天兒,你當我這個母親是死了不成?我們侯府還輪不到一個姨娘來掌管中饋!”
“哦?那之前李氏不也掌管了十幾年?”臨鼎天好像是真的也不打算給自家老孃什麼面子了。在他看來,老孃已經被李氏灌了**湯,完全分不清好壞。
年紀一大把了,好好待在侯府享清福不行嗎,非要跟著李氏母女瞎攪合。這對母子,自從二十多年前月彌的出現開始就變得不對盤了。反正,臨鼎天是看透了自家老孃的心思,對她也不再懷有什麼期待。
只希望,她不要給自家寶貝女兒找麻煩就可以了。
一句話,把老夫人堵得沒法兒。你說不能讓姨娘掌管中饋吧,那李氏不也是姨娘?
“那是她幫著為娘在打理!還有,香香什麼身份,柳氏是什麼身份?她會掌家?”話語裡都是對柳氏的不屑,目光中也盡是輕蔑。
大戶人家的女兒,出閣之前都是要接受當家主母的教育的。嫁人之後,若為主母,如何孝敬公婆,體貼丈夫,拿住小妾,掌管中饋,教育子女。這些,在婚前都會有專門的教習嬤嬤做指導。
並且,大戶人家的嫡小姐,自小都是跟在母親身邊耳濡目染的,就算不夠聰明,對於掌家這種事情也手到擒來。
李氏的家族雖然不及侯府,但也算得上是大戶人家,做派什麼的,至少不會寒磣,惹人笑話,毀了侯府的名聲。
但是,柳如是呢?
在老夫人眼裡,這個女人不過是自家兒子心善在外面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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