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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並不能阻止他們,何必徒勞抗言。黑衣人自然尋不到什麼,離開時順手將桌上一盒香菸拿走了,並告誡我,“算你識相,看你的樣子也許還不知道出天大的事了,周公館的周大老闆被人刺殺了!有人看見是個女刺客,你要是有相關的訊息記得趕快通報,一定會有豐厚的報酬。若是他媽 的敢知情不報,甚至是窩藏犯人,小心你的狗命!”我心裡不知怎麼,突然想到那位黑衣女子,她會不會有危險。
掩上門,我虛弱地靠在門背撥出口濁氣,現今惡人當道,善良的人們越沒有活路的了,連在家裡都沒有人身安全的保障。我的目光突然被地板上一樣東西吸引,一滴、兩滴,殷紅的,玫瑰色的血,滴嗒滴答地綻放在木地板上。我抬起頭來看,屋頂的橫樑上懸著個人,用手足撐成個大字,正瞪著炯炯的眼睛看我。我蹲下身子,摸向床下。頸項上突然多了一片雪刃,不知何時她已落在我身後。她警惕地低喝道:“你想幹什麼?”刀鋒的森冷讓面板起出一片雞皮疙瘩,我輕輕推開她的手,從床下找出一個紅漆的小木匣子,一邊道:“受傷的人總需要包紮的。”她遲疑了片刻,終於讓我開啟了匣子。裡面都是些常用的醫藥,碘酒、紗布,還有些雲南白藥。她美麗的瞳孔裡閃過一絲厲芒,“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這些傷藥?”
雜談 月捕鼠五隻
(更新時間:2004…10…14 23:48:00 本章字數:2265)
我深覺無人比我更合適用貓來命名了。(本人QQ名:花臉貓爪爪。另注,不是可愛的意思,而是臉上豆痕斑駁。自謂花臉也。)
在這網名爭奇鬥妍的大時代,曾幾何時以“貓”命名蔚然成風,“貓貓”們看中的自然是貓咪可愛調皮的個性。我獨不然,只因我稟承了貓的內在精神和本能。除了懶惰、貪睡、好吃等優點以外,更重要的是——我還會抓老鼠!
晚上,媽媽在廚房燉甲魚,我盤踞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突聽媽媽叫喊:“老爪,快來幫我。”
我漫聲應道:“什麼事呀?”
“幫抓老鼠。”
我有些吃驚,有些不情願:“。。。又抓?”
媽媽顯然沒理會我的鬱悶情緒,只顧憤憤不平地道:“被我看見一隻,媽個老逼,好大一隻。”她已經撈好袖子,一副拼命的架勢。認識她人,沒有不說她是老好人的,但她卻強烈地憎恨老鼠,幾乎近於偏執。照我的想法,老鼠又吃不了多少東西,就任它自生自滅嘛。可對於一個家庭主婦來說,一隻老鼠意味著咬壞物品,偷吃食物,還有病菌和不衛生。這簡直是比俄羅斯發生人質事件更可怕的事。畢竟流淌著伏爾加河的國度離她太遙遠,死再多人也只是嘖嘖驚歎罷。
事實上,抓老鼠已經不是頭一次了,早在上個月就抓了四隻,全是小老鼠,兩根手指並指大小。據媽媽分析一定有老鼠在家裡做窩了,我曾經在別處見過整窩的老鼠,是用雜物鋪墊的巢穴,甚至就直接居住在人們不常翻動的衣物襖被裡。記得那時年紀還小,外婆家在一條街巷,巷子的年代無從可查,興許有些年頭了,一律的閣樓瓦房,鱗次節比,瓦面上泛著青色,原因是長了薄薄一層的青苔。街巷裡錯落地插著幾根斑駁的木質電線杆子,完全是用整棵直圓的樹木將枝椏砍削刨光製成。歷遍風吹雨淋,木料已腐朽,伸指挖扣,便簌簌地掉木屑。在個陽光燦爛的下午,我和夥伴們在嬉戲玩耍,突然聽見一戶人家的主人叫起來,清理舊物的時候發現了一窩老鼠!我湊上去看,是一整窩的小老鼠,就躺在破棉襖裡,發出微弱的吱吱聲。幼鼠只有拇指大小,還不會動,全身光溜溜的,白得有些透明,眼睛尚未睜得開,一層透明的膜覆蓋著黑眼球。那家主人叫我們一干孩童去通知焦老太太。
焦老太太住在巷子的前半段,模樣很有些奇怪,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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